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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之解释:“上清观不允许养动物。”

    司怀更疑惑了:“为什么?”

    “不清楚,”陆修之摇了摇头,“似乎是开派的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必须要遵守。”

    司怀好奇地问了句:“你怎么对上清观也挺了解的?”

    陆修之淡淡地说:“小时候父母请过不少道长,有一位上清观的道长在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他当时很喜欢家里养的狗。”

    司怀哦了一声,没有多想。

    陆修之的体质招阴,请道长在家很正常,请上清观的道长就再正常不过了。

    司怀看了眼兔子,嘟囔:“可能这只兔子是从厨房逃出来的吧。”

    犹豫片刻,他把书包挂到胸前,把兔子放进去,拉开拉链透风。

    担心兔子被发现,司怀走得特别快,等离开了上清观,略微加速的心跳才恢复正常。

    司怀呼出一口气:“好久没有这种做贼的感觉了。”

    路过的行人瞥了他们一眼,加快脚步。

    司怀:“……”

    他低头检查书包里的兔子,已经醒了。

    包里的符纸变成了碎片,兔子正生龙活虎地蹬着碎片,嘴里还咬着一张。

    似乎是感受到了司怀的目光,它仰起头,飞快地把符纸咬碎。

    司怀:“……这小兔崽子!”

    他拎起兔子,面无表情地说:“你知道这些符纸要多少钱吗?”

    兔子歪了歪脑袋,红色的眼睛望着他,神情呆滞。

    司怀扭头问陆修之:“怎么办?”

    陆修之:“先带回去吧。”

    “我让人送去宠物店。”

    司怀点头,连包带兔一起扔给陆修之。

    回到小区,陆修之喂了兔子一些吃的,把它锁进次卧的洗手间。

    司怀清理包里的碎符纸,忽然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拿出来一看,道天印。

    司怀愣了愣,他明明记得在行李箱里,怎么又出现在包里了?

    把道天印放回包里,司怀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

    三十多岁的张钦州站在正前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次的场地不是陆家,而是上清观。

    司怀站在台阶下,扫了眼上清观恢弘的大殿,接着目光才挪到张钦州身上。

    司怀盯着他,小声嘀咕:“白天看到名字晚上直接梦见了?”

    “这也太快了吧。”

    为什么他惦记其他东西的时候就没有这样?

    张钦州:“……”

    司怀上下打量他:“而且我今天想的是六十多岁的,怎么又出现这张脸了。”

    张钦州:“……”

    沉默片刻,他捋起袖子,一掌拍在司怀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