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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景行模棱两可答道:“兴许是李知玄这个人有点特殊,对摩罗来说像是把要紧的钥匙。”

    谢容皎:\"......那还挺难为李兄的。”

    又做护身符又做钥匙,形态多变,用处不同,不是为难孤胆剑修李知玄是什么?

    “我陪李兄去大隐寺求符时,遇见国师。”

    一提国师,江景行登时警惕得像是一个要保卫自家大白菜不被拱走的菜农,“国师又对阿辞你瞎说什么了?”

    自己身世的特殊之处江景行让他自己去找答案,江景行的软肋一提起来,他转移话题的速度比他剑光还快,说了似乎除却间接起到怂恿江景行和国师打一架的作用外用处不大。

    谢容皎心好,很感念国师告诉自己那么多消息的情谊,不忍心看他被江景行追着满朱雀大街的跑,只道:“国师给我相了面,说我近来好事将近,我猜测是无印群芳贴上魔气一事将水落石出,顺带一提给师父你相面的旧事。”

    江景行不疑有他,例行嫌弃国师道:“好事将近是好兆头也罢,阿辞你别信国师那套,你想知命理我给你看命盘啊。”

    所以说国师幸灾乐祸的嘲笑声不是空穴来风,毫无理由的,

    有些剑修活该单身。

    两人像极了一条街上为争夺地盘顾客互相冷嘲热讽,以捍卫自己尊严不可撼动的算命先生。

    谢容皎沉默一小会儿,委婉拒绝:“等师父你会推限流盘时再说吧。”

    比起江景行,谢容皎坚定认为起卦推到他们所在方位的国师更靠谱点。

    不过他为人徒弟,远较江景行来得贴心,不忍说出口打击江景行自信。

    屋外传来叩门声。

    叩门的是位熟人沈溪。

    谢容皎请他坐下,沈溪不及喝茶,开门见山直说来意:“我怀疑无印师兄与在北狩时所见并非同一人。”

    他温雅眉宇间满是凝重之色:“北狩托身于归元军营时,我曾与无印师兄相对论道,我今日拿来诘问台上这位无印师兄的话,便是归元军营的无印师兄与我论道时所说。”

    第63章 群芳会(十八)

    难怪无印会弃武比而择文试。

    难怪他今日台上所讲佛法论解与北狩时的判若两人。

    若群芳会的无印与北狩的无印完全是两个人呢?

    江景行改口, 推翻他对摩罗的刻板印象:“行吧,虽然大体套路一成不变,摩罗有时候还是有点创意的。”

    不愧是个活了两百年仍贼心不死的搞风搞雨的老不死。

    无印的群芳会恰好搁在手边小案上,谢容皎拾起它后递给沈溪:“是我一位友人捡到, 原属于无印师兄的群芳贴。”

    沈溪露出一丝迟疑之色,与谢容皎想到一块去:“群芳贴上沾有魔气?手法倒与不择书院那桩事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