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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明显是听命于男人的,在郁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死死压制了青年的双手。

    空荡的室内只余下青年轻又急促的呼吸声。

    郁灯半身塌陷入松软洁白的床榻,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迫·岔·开,左手不受控制地舒展开,露出掌心的一枚黑色药丸。

    青衫的男人脚步轻轻缓缓,宛若自半空漂浮而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木桩傀儡压制在身下的、衣衫松散裸.露到肩头的青年。

    那水墨般的青年动也不得,被丑陋的木桩傀儡钳制,推拒而无力,许是憋得粉意笼眉,看向男人的表情变得愤恨又苍白。

    那位戴着纯白面具的城主伸出纤细苍白的食指,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挑起青年的下颌,声音温柔极了,又因为过分的轻柔,反倒像是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戾。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一字一顿,尾音稍稍扬起,比之情人的呢喃还要暧昧。

    那木桩傀儡拥有几分自我意思,听到那疯子这般情态,吓得手中控制不住地颤了一颤。

    渡生城主的表情全然被掩盖在那纯白无暇的面具之下,乌发顺滑到胸前,阴晴不定、神秘莫测。

    郁灯也吓得不轻,修真界修为上的压制他可算是切身感受到了,不说耳膜震动,男人愈靠近他,他便愈是眼前模糊。

    他只能勉强压制内心空茫的恐惧感,牙齿微微碰撞,声音又低又细,控制自己以一种臣服的姿态道:“城主误会了,我喜欢研究丹药,这枚丹药只是健体丸。”

    青年说着,垂头道:“城主若是不信,我可以当场吃下。”

    青衫男人微微眯眼,半晌,他摆了摆手,那木桩傀儡十分自觉地退开到一侧,仿佛又和床体融合了。

    郁灯松了一口气,慢慢爬起来,却也不敢多做动作。

    戴着纯白面具的城主忽的弯眸,像是面无表情的木头人突然生动起来,他的声音中似乎都带上了几分笑意:“夫人何必如此客气。”

    郁灯不敢说话,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渡生城的城主见青年这样不自然的模样,面具中的眼垂下几分,声音由缓放轻:“夫人这般模样…是不喜与本主相处的意思?”

    一旁的木桩傀儡听得心惊肉跳,这尊大佛最是阴晴不定,疯起来整个大殿都能塌陷下去。

    每次死在他手中的傀儡更是数不胜数。

    这个夫人只怕也是这疯子的一个玩·物罢了,毕竟谁能指望一个疯子懂得情爱呢?

    今天,恐怕是逃不掉灰飞烟灭的命了。

    郁灯现在是知道自己就算插着翅膀也逃不掉,千面城他尚且还能有逃脱的办法,但遇到这般摸不准性情的原著大波ss,他如今只有低头顺从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