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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民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说些什么“还真有婊-子立牌坊这种奇事啊”,“活久了什么都能见着”之类不堪入耳的话。

    君子游示意众人息声,绕到了跪着的两人面前,对谭九龄与他身边的师爷一拱手。

    “这份证词还请记录在案,虽与此案无关,却是跟绮凰姑娘的死脱不了干系。今日我们只审绮凰姑娘的妹妹……说到这个,罗玉堂,你的夫人名唤……”

    罗玉堂一听自己被点了名,受了惊吓似的一抽,赶紧回答:“李氏,名玉兰。”

    “那便是罗李氏玉兰被害一案。听了二位的证词,在下心中现在只有一个疑惑,罗玉堂,你是怎么知道绮凰姑娘的阴谋的??”

    “这当然是……”

    “嗯,当然是?你说啊,在下洗耳恭听。”

    为探听虚实,君子游还特意装出一副虚心求解的模样,蹲在罗玉堂面前等他的回答,但后者欲言又止,让他有些失望。

    “怎么不说了?你想说这事是绮凰姑娘亲自告诉你的,还是……”

    “是、是我到琅华阁去探听来的消息!”

    “那就奇怪了,琅华阁上上下下除了这龟公以外就没人知道绮凰姑娘的算计了,你是怎么从她口中问出消息的?况且你方才可是说花街看人下菜碟,连门都不肯让你进,你又是如何从中探听消息的呢?”

    “那自然……自然是偷溜进去才……”

    “哦,你都已经溜进去了,发现怀有身孕的爱妻被人控制着都能狠心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这道理说不通吧?”

    罗玉堂说不出话来,盯着君子游竟成了哑巴。

    而后者则是拍拍他的肩,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我懂你是有苦难言,可这事你没得洗。我说绮凰姑娘拘禁了李氏玉兰是蛇蝎心肠人神共愤不假,可你又干净到哪儿去呢?”

    “我……”

    “哎,别打岔,让我把话说完。”

    推开他死死抓着自己不放的手,君子游起身对谭九龄,对萧北城以及叶岚尘都作了一揖。

    “各位大人,在下认为罗玉堂娶妻事有蹊跷,试问哪个为寻亲而背井离乡的女子会轻易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呢?若真如罗玉堂所说,只怕李氏玉兰的死背后还有着更大的阴谋,在下恳请大人能够彻查罗玉堂的底细,还死者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