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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游见了萧北城,似乎并不意外,后退几步上下打量着那人一脸不忿坐在轮椅上的英姿,忍不住拍手赞叹:“妙啊,这玩意儿,能做传家宝了,等我有空去给它镀个金边,看起来可值钱了。”

    “你欠王府那一千来两银子还没还,就想着怎么花本王的钱了?”

    “啧,瞧您这话说的,您去南风阁快活一圈还得花银子呢,我给您睡了这么多次,总不至于连一千两都够不上吧。”

    萧北城一挑眉,衬着苍白的脸色,笑意似乎更冷了些,“可怎么看,跟你睡在一张床上都是本王吃亏。”

    那人瞪大了眼,“您说这话,良心就……就不痛吗?”

    萧北城煞有介事地一摸胸口,笑容愈发灿烂,“你说过,狗男人没有心。”

    得,这是记仇了。

    君子游自知理亏,没硬往他枪口上撞,俯身蹲在他身前,两手环着他的腰,投在他怀里,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萧北城这才消了气,任他将自己推出了大牢。

    “你说司夜给了你提示,可他只字未言,何以见得?”

    “居然从那里就听到了吗……好吧,跟你我就不必卖关子了,其实这个答案,你也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萧北城总是下意识地捂住心口,有麻药劲在,伤口未必很疼,只是提起司夜,难免心有余悸,“你是说他的双重人格吗?”

    “果然,就知道你一定早有发现。”君子游低下头,撩开那人垂落在肩头的乱发,轻轻一咬他的耳垂,那人登时面红耳赤,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的脸上也终于恢复了一丝人气。

    “……你现在怎如此大胆,就不怕被人看了去,戳着脊梁骨说你的笑话?”

    “人?我没看见人啊。”君子游煞有介事的环视一圈,逼得江临渊不得不拖着反应迟钝的沈祠闪到一边去,假装是根布景的木头,一动不动装死。

    萧北城越发拿他没有办法,虽然那两双眼睛早就把该看的和不该看的看了个遍,甚至烂熟于心,可他自个儿的脸皮还是比不得这道姓君的城墙,万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点丢人事,日后他缙王的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他不得不强行把话题扭转回正途,“你也已经发现了不是吗,为何从没提起过?”

    “因为我不敢确定。”君子游轻轻叹着气,“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种人,也不认为这种人真的存在,是一个个将真相钉死的证据逼得我不得不相信事实。”

    “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人们无法用常理去衡量这种现象,或者说,是一种古怪的性格更为恰当,出于本能地害怕这种经常表现出两面性的人,并且将其归咎于鬼神作怪。”

    的确,事实上这种性格的人未必少见,在民间,人们通常会用一种通俗的方式来形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