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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再发消息过去,我觉得我该说清楚的话都已经说清楚了,我和他毕竟生活了十几年,我想他懂。

    我抬起手,看着被菅越亲吻过的手背,我突然很想见他。

    脚上越走越快,最后干脆跑了起来,拖鞋磨着我的脚,出了血,却让我头脑清醒起来。

    我想见菅越,迫切地想要见到他。

    我崴着脚来到菅越住的地方,从下往上望,阳台上的窗帘拉得紧紧的,爬上楼在他门上轻敲四声,‘噔噔-噔噔’。

    这是我俩定的暗号。

    然而没有人来开门,难道他还没回来?

    我蹲在门口等了两三个小时,太阳快落山了,我终于等不住地给菅越打了个电话。

    手机里传来菅越低哑的声音:“喂,怎么了?”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在听到菅越声音的那一刻,就像是松动的泥土被雨水冲成了泥石流。

    我对着手机哭了好久,半天哽咽着说不出话。

    菅越也慌了,连忙问我是怎么了。

    “菅越,你在哪儿啊?我好想见你,好想好想见你啊。”

    菅越停顿了一下,说:“我在家呢,我明天去找你吧?”

    我没回答,从地上站起来,举着颤动的手再次在门上‘噔噔-噔噔’敲了两次,依旧没人开门。

    “菅越,我在你家门口,你没在家。”

    第29章

    挂断电话后,我连忙往楼下跑,招了辆出租车。

    “第一人民医院,师傅,能快点吗?!”

    坐在车上仍然嫌师傅开得不够快,一直催促着他再快点再快点。

    心里越是着急,遇到的事情就越是不顺。红绿灯像是和我作对一样,我完美避开所有绿灯,一到我就卡在红灯处。

    看着120秒的红灯,我着急地说:“师傅,我给你钱,你能闯红灯行吗?”

    前方的司机师傅转过头一脸正气,义正言辞地拒绝:“那不行,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多少钱都买不了我驾照上的分。”

    我只好抽噎着说:“师傅求求你了,我男朋友进医院了,我很担心他。”

    师傅还是没闯红灯,等绿灯一亮,立马踩油门,过了马路拐了个弯,头也不回地说:“红灯是真的不能闯,只能带你抄小道,别着急,他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