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低头:“玩一辈子也是想做的事啊。”
天/衣居士温和的笑道:“倾巢之下,岂有完卵。这道理,小石头明白,他只是装睡而已。且不去管他,用得到他的时候,他自会醒来。”
忘忧点点头。
一旁的严魂灵已经迫不及待的倒了杯尚未冰好的“玉露酒”出来。回座的楚翊扫了一眼,一挥袖子打了道寒气在酒杯上,杯中瞬间冒起了淡淡的白烟。
忘忧笑道:“楚先生您还真用‘冰魄寒光掌’冰酒啊。”
楚翊道:“有个用内力酿酒的主子,我用内力冰酒不是正好。”
忘忧被噎的只能干笑。
严魂灵执杯大方道谢:“多谢楚先生,这杯敬您。”
楚翊很给面子的也端杯饮了一口。
严魂灵惊喜道:“这是用那‘黎朦子’酿的?比山楂酿制的更清冽三分,好新鲜的口感!”
忘忧点头:“没错,我就说‘黎朦子’是好东西吧。还有那种绵桃花,都是顶顶有用的东西呢。”
严魂灵道:“放心,都给你试种呢,绵桃花好活,今年就有收成,‘黎朦子’也移了树来,就看什么时候结果子了。”
忘忧满意的一笑,小声道:“等收成了,我再跟姐姐说怎么处理,挣的银子分你一半,若以后再有看上的人,就有足够的银子砸晕他带回来了。”
这是严魂灵和忘忧说的闺中小话,此时被提起,严魂灵伸手捏忘忧腰间的软肉,忘忧早有准备,飞身避开,美得仿佛要乘风归去一般。
“先生,想看什么舞?”
诸葛先生道:“只有舞没有乐也不好,崖余,你的‘小吻’呢?”
“小吻?”忘忧奇道。
无情轻咳一声,从轮椅的一侧拿出箫来:“少年时随意取的名字,已经久不提起了。你要什么曲子?”
忘忧不答,追问道:“为什么会叫‘小吻’呢?”
追命想开口,被铁手拦住了。
无情看着手中的箫:“那会,我觉得在吹奏箫韵的时候,就像手指在吻着音孔。”
忘忧微笑:“很贴切呢,可为什么又久不提了呢?”
无情也不避讳,直言道:“我初得此箫,正是感怀自己双腿已残,又无法修习内力的时候。心境、武艺同时到了瓶颈,无法提升,也堪不破自身迷障。世叔赠我此箫,原是为了让我治理性情。可那时,我用它吹出来的,却都是幽怨无奈的调子。后来,破掉了迷障,自己想着都觉得幼稚可笑。也知道了这箫原名叫做‘铁腕’,‘小吻’之名便不怎么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