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da跟他一个房间住久了俨然被当成小弟使唤,这时候条件反射往前一站,人高马大把他的去路挡住。
“虽然可以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会为他冲动的。但我也觉得,现在你还是听哥哥们的话比较好。”
“……让开。”
夏语冰咬牙往前撞开他想要冲过去,隐忍多时语气颤抖,“你们……你们根本就不明白!”
走廊里不时有路人经过,林秋名朝Soda打了个响指,“进去说。”
Soda意会,一个猝不及防上前打横把正在叛逆期闹别扭的人抱起来走进练习室,其余几人紧随其后关上了门。
夏语冰无论体型还是力气都不如他,在他怀抱里连挣扎都显得微不足道,只能束手就擒被转移到室内,一圈人围坐的中央。
祁燃把给他的那份咖啡也拿了进来,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夏语冰没有碰。
“你们打算干什么,审判我吗?”
“没人想审判你。”易池说,“但你确实应该清醒清醒,好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是你们自以为正确地来阻止我,不觉得过分吗?”
夏语冰垂眼,头顶的灯光自上而下散落,半张脸都浸在阴影里。
“你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能这样理直气壮地干涉我的生活,自以为是在为我好。”
接连两个“自以为”的指责,让大家都沉默下来。
往往平日里最沉默的人,爆发时最难以招架。
“鱼饼……”
岑意顶着压力问,“你打算去找曲辙,是要找他说什么?”
虽然是出于担心,但他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人困起来是有点不妥。也有可能看到那些消息以后,夏语冰出去只是想把那猪蹄臭骂一顿,然后彻底切断关系也未可知。
然而他乐观的想法下一秒便被现实打破。
“我可以和他公开,帮他曾经那些都是谣言。”
夏语冰说,“他是浪荡惯了才收不了心,有正式的情侣关系之后,那些事就不会再发生了。”
“……”
饶是Soda,听到这样任性的回答也忍不住扶额,余光里瞥去身边,看到易池脸色惨白,放在身侧的手掌正轻颤着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