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秋气的想打他又舍不得,只能自己憋着,吼道,“那你还去!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吗?你是在骗我吗?”
肖鸣夜特别无辜,把他在背上颠了颠说,“没有,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钟意秋都被他气懵了,捶了他一拳,“那你还去!”
他动手了肖鸣夜反而笑起来,满不在乎的答道,“你说不让我去他家里找他麻烦,但是没说不能在其他地方打他。”
钟意秋:“……”
——我是这么说的吗?钟意秋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的原话了。
“肖鸣夜,你太有心机了!”
屋里响起钟意秋的怒吼。
钟意秋气狠了,暗暗下决心要冷暴力肖鸣夜,打算两天不理他!
结果只坚持到晚上睡觉就失败了,被肖鸣夜压在床上狠狠收拾了一顿。钟意秋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潮湿的眼睛可怜又悲愤。
肖鸣夜拧了湿毛巾帮他擦干净,躺上来胳膊伸到他脑后,把他搂进怀里。钟意秋长长的舒了口气,想着肖鸣夜只是帮他那个就已经这么刺激了,如果真刀实枪的来,自己还不得激动的撅过去。
而且肖鸣夜实在太有魅力了,脱了衣服的身体,每一根线条都像是精雕细琢般完美,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原始野蛮的力量,钟意秋看的着迷,胸口的热血汹涌澎湃,差点从鼻子里冲出来。
肖鸣夜都快睡着了,钟意秋突然说:“我听说袁玉兰和那个胡宴朋在一起了。”
肖鸣夜迷迷糊糊的随口问,“哪个胡宴朋?”
“那个信教的领导,过年时你把弄进派出所的。”
“哦。”肖鸣夜想起来了,却也没说其他的。
钟意秋知道他对家里人没感情,也完全不想沾他们,但袁玉兰是他妹妹,而且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钟意秋手摸上他的腰,惊喜的发现这一块肌肉形状刚好能一手握住,像是把手似的。他手指在肌肉线条的凹窝里转了转,又问道,“怎么办?胡宴朋不是好人。”
肖鸣夜困的不行,被他一次一次撩拨的心痒,捏住他不老实的手指攥到手心,淡淡的答道,“不管她。”
钟意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先别说肖鸣夜管还是不管,就算是管,袁玉兰是否领情,愿意听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扎进肖鸣夜怀里睡了。
郑校长说他要再去郑丽丽家,后续却一直没有说结果。钟意秋有些心急,郑丽丽退学已经半个多月了,到现在他们一次都没见过她,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学校里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最近都没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因为小麦成熟了,陆陆续续已经开始收割。这是夏收最忙碌的时节,他们后面的几亩麦子也能收割了,肖鸣夜和王老板请了几天假,今天开始在家收麦子。
钟意秋第一次知道学校竟然还要放麦假,专门放假让老师和学生回家抢收小麦,而且还要放十天!
放假那天下午他想追上郑校长问问,郑丽丽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理?李宏飞拉着他没让去,在农村,任何事情都没有抢收重要,小麦成熟后要赶紧收回去,不然长在地里掉了粒就啥也没了,这个季节又容易下雨,不及时收割脱粒运回家,这一年的收成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