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与月自己主动提出来了,时川河便不由得问道:“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关与月摊手:“发现很多事其实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
“前些时候江江不是被曝出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吗?粉丝也没觉得有什么,反而纷纷安慰他。”关与月靠上椅背:“这世界好人还是很多的。”
时川河也没说什么。
等到时母再次出现时,身边还跟了个时江。
时江的手臂微微曲起,让时母能够随时挽住他的手,他和时母出现在餐厅,视线在触及到叶延时微微皱了下眉。
两人入座后,时江便看向了时川河:“昨天时池发给你的东西你没看?”
时川河的神色冷了几分:“没。”
时江正想说什么,时母就含笑问了句:“你们兄弟三个策划什么秘密呢?”
“没什么。”时江不愿意让时母知道太多,毕竟时母生了时川河后身体亏损的厉害,现在生意上的事已经大半不管了,就连生活的琐碎也多数是别人照顾:“工作而已。”
时江说起谎来眼皮都不跳一下,面上也仍旧是那八风不动的模样,他从小就沉稳,后来心性随着年纪增长,就连时父时母有时候都不太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时父对此却是挺满意的。
时江是最好的继承人。
时母也知道他们兄弟三人平日里的相处同别家兄弟不一样,但她没有多管。因为就算是不一样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还是很好的。
说太多反而容易让人产生逆反心理。
见时川河心情不大好,叶延低声逗他:“我昨天回家发现我家单元楼里面住了只小野猫,黑白色的。”
时川河的头像就是一只糊掉了的小野猫,虽然时川河一直没有说,在路上看到野猫也没有付诸行动,但叶延就是能从蛛丝马迹中猜到时川河应该是喜欢猫的。
而时川河在听到叶延说这话时,注意力也终于从昨晚那份文件中出来了点:“多小?”
叶延的手还捏着他的指骨,听到这话,看了一眼他的手:“你一只手就能托起来。”
时川河的注意力彻底偏了:“太小了。”
他微微拧眉:“容易饿死。”
“嗯。”叶延说:“昨天发现的时候我去给他买了点羊奶,今天早上起来没看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去晒太阳了。”
时川河有点心痒,他抿了下唇:“脏吗?”
叶延明白了他的意思,诚恳道:“野猫肯定是脏的,但可以放医院先放几天给它做个检查再洗个澡。还得驱虫打疫苗。”
他睨了捏他的指骨:“想养?”
时川河面无表情:“得看长得丑不丑。”
知道他是嘴硬,叶延失笑:“那待会我们去小区里面找一找,还那么小,我还给他留了羊奶,应该不敢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