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西斯的脚步声,克维尔转头一瞬,脸上洋溢着极其温暖的微笑。
到我们了。他说。
心跳如擂鼓,西斯的耳尖微红,他走到与克维尔并肩的地方,手背轻轻碰了碰克维尔的腿侧:走吧?
嗯。克维尔眉目收敛,唇角的笑意荡漾开来。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淹没倒计时的声音,竞技场上方投射下来的白光化成西斯眼底的碎影,他站在偏向克维尔后方的地方,望向对面的对手。
战斗,一触即发。
开幕战切瓜砍菜般顺利,克维尔摘下对面哨兵的号码牌时西斯还没结束和对面向导的战斗,就指为这件事,西斯还在下台的时候和克维尔辩了两句。
上台时候怎么说的?说好了等我呢?西斯抖了抖衣服,很不满地道。
有在等你。克维尔唇角勾起来,很认真地说。
是啊,等我一个人站在台上把对面那位朋友踹下台去?西斯嘶了一声,心情不是很美丽。
说实在话,他们仍然没有特别完美的配合,或许是对手水平太弱又或者是他们都太强,无论怎么打都像是各自为战。克维尔虽然在心里承认了西斯的强大、不会再去保护他,但是还是没有太强烈的合作作战的感觉。
我不管,我生气了,克维尔你要补偿我。西斯开始耍赖。
克维尔沉默一会儿,半天没说话,西斯看他这种状态以为是自己出口太随意让克维尔不开心了。
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我哪有这么娇气。
好。克维尔应了一声。
好?
西斯眨眨眼。
想我怎么补偿你?克维尔问道。
我想去逛商场西斯舔了舔嘴唇,眯眼笑起来。
天知道他很早就想去学校边新开的商场逛一逛了,奈何开学后就没有时间。
可以,不过能先陪我去一个地方么?
???
等走到克维尔口中的一个地方的时候,西斯露出了非常古怪而迟疑的表情。
慢节奏的贝斯乐声夹杂电子琴的声音,架子鼓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冷淡系香水混着酒精味有些不真切。酒吧里的炫光缓慢的摇动,白天客人并不多,夜晚喧嚣吵闹的主厅空荡荡,点酒台后调酒师正在和酒保闲聊。
克维尔熟门熟路地带着西斯进去,直奔点酒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