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涉及很多产业,体量庞大,看于涛声以往的作风,也不像这种为了儿子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人,何况还是个养子。”
于涛声和于莘之间情深意重的父子关系里透着很多的违和和诡异。
班顾努力想了想,没发现异常,但陆城说有,那就是有,厌恶地拎起画,怎么看都很讨厌鱼妇这玩意:“那这个呢?”
“于涛声的意思,于莘的病跟鱼妇有关。”鱼妇是颛顼的转世,怨念与不甘所化。陆城梳着班顾的黑发,千年前,班顾的族人极有可能就是吃了鱼妇,遭到了可怕的反噬,然后把班顾……
“啊?”班顾把画举到眼前,“鱼妇不是应该在水里?于莘不是说他吃的是老鼠?”
“一般有禁制的古墓根本不会出现任何一种生物,就像我的墓穴,还有那座有护坟树的宋墓,墓穴里干燥整洁,处于一种类真空的状态。亢庄的那座古坟,于莘既然能够踩空掉到盗洞或者别的通道也好,那就是与外界相同的。不管这只老鼠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在变异,总不会是个例?出事后,于涛声把古坟所在地围了起来,说明也不是一个隐蔽到人至地方,多年来没发生过什么怪事,于莘一去就出事,未免也太巧了些。”
班顾的脑回路异于常人,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把画翻过翻过去好几遍,嘀咕:“鱼妇这玩意这么常见的?还没绝迹?颛顼死后到底化了几条鱼妇出来。”难道还能化出一个鱼群来,子子孙孙无限繁衍?“要是分公母的话,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陆城哭笑不得:“想什么,鱼妇只有一条,而且它是死物,恶念和怨念的具像化,怎么可能会会繁衍子孙?”
班顾想了下,反驳:“九冥里的那个什么仙骨,不也生了好多的恶魇?”虽然不是自己生出来的,但也算吸取了仙骨的恶念才诞生的。不过……这么算的话,“我好像也能生?”找一具尸骨再把自己的恶念传渡过去。
“……”陆城直直地看着班顾,他一点都不想家里多一个叫班顾爸爸的小骨头架子。
班顾对着陆城懵逼的表情,乐得整个人直抖。
陆城黑着脸,真想把班顾揪过来就地正法,班顾的感知十分敏锐,把那张鱼妇图一扔,缠上陆城,腿一伸,嘴坐在陆城身上:“要不来生孩子?”
陆城:“……”为什么他们的话题从恐怖主题直接跳跃到了sq主题。
班顾一扫阴森森的状态,目光迷离中带着诱惑,慢慢地游移到了陆城的唇上:“陆城我们浪费了很多时间,该做点正事。”什么恶魇、血玉、鱼妇的,滚他妈的,身为一只精怪,人生的主题应该是恣意妄为,酒色财气,唔,他也就差一个色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