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双叒叕来!
自从欧鸿运对魔教教主谎称他莫非是破了色戒才被逐出普渡寺的妖僧,这家伙冲他口花花就从没断过!
有一天莫非实在受不了,私下问欧鸿运是不是真的断袖,欧鸿运竟然笑而不语,恨得莫非想掐他脖子。
但见人脸色依旧泛着病态的苍白,身子柔柔弱弱的模样,莫非又实在下不去手。
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莫非前前后后受了欧鸿运这么多恩惠,也实在没法跟人翻脸。
所幸欧鸿运也就嘴上说说,手上……虽然也不老实,但到底从未越界。受人恩惠再加上眼下伪装的需要,莫非只能半推半就地暂时从了……偶尔还会当着魔教教主的面秀恩爱给人看。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宅男怎么可能不懂卖腐。卖腐又不一定要真的跟男人谈恋爱。
——莫非心里这样劝慰自己。
突然,欧鸿运出手如闪电,一把拽过莫非的衣襟,也不知手底下怎么操作的,莫非只觉得一阵刮着小卷儿的风拂过,他就被剥得衣衫凌乱,压在马车厢壁上。
下一秒,魔教教主掀开车帘,看到车中情形,嘴角勾了起来。
“对不住。”他嘴上这样说,却没有放下车帘的意思,“欧先生雅兴,但天色已暗,我们即将在前方村落扎营,还请先生帮着看看,这村子今晚是否太平。”
欧鸿运微笑着把衣衫整好:“就来。”
说着,他亲手帮莫非拢好领口,又在他汗湿未褪的脸上摸了一把,揉揉他柔软的发顶,这才转身下车。
车帘垂下,莫非恨恨瞪着欧鸿运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半晌,最终却只能叹息一声,重新系好衣服,盘腿五心朝天,开始这天的独自修行。
“当初欧先生说,这位玄墨与你有缘,也可助我魔教荡平中原。”魔教教主看向欧鸿运,脸上笑意不浅,“可如今看来,欧先生的确大才,为我行军预判出中原狗数次伏击……可那玄墨,不知于我魔教大业有何助益?”
欧鸿运笑笑,极目远眺,看向前方炊烟袅袅的山村。
“教主莫不是真的以为,窥探命数、泄露天机,某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他说着,抬手掩口咳了两声,以指腹抹掉灵力逼出的一丝殷红,接着道:“那妖僧与某命数相合,是极好的炉鼎,所以某才能强撑着一日一卜。否则,如此频繁窥探天机,某早就死于灾病了。教主以为,玄墨他对魔教此番大业,可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