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回手,甜笑道:“当然,不能因我耽误特拉佛先生的‘正事’。”
特拉佛被父亲按着转过头时,不忘回头向凯莉眨了眨眼睛。
凯莉微笑着,握紧了手,手里正是特拉佛刚刚不动声色地送进她手里的“新货”。
“可惜,”她面露充满魅力的微笑,心中却想道,“如果特拉佛知道我用他的新货去对付什么听,他会后悔吗?”
应该不会。
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孩而已,对特拉佛来说,应该还没自己带来的利益重要。
习惯掌控一切的凯莉,又怎么会不知道露莎的存在?
“父亲?”
一无所知的特拉佛想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现在可不是放松的时候,”杜曼用力地挥着手,说,“我们的目的已经暴露了,图穷匕见,懂吗?必须让它成功的时候了!”
“可我不明白……”
“你要做的是说服。来一场该死的分析,演讲,搞定他们!”杜曼气愤地道,“对那五个人,我已经失去耐心了,得在变故出现之前解决这个问题……”
他带着特拉佛来到一张僻静的桌子旁,这里坐着五个人,和热闹的环境明显格格不入的是这里的安静,过分安静了。
“来见见这些审核代表,”杜曼微笑着推了儿子一把,道,“见见这些叱咤风云的人物,我到现在还要看他们的脸色呢。”
这五个人中,两个严肃正经,只是冷眼看着他们,两个陪着笑,却并不谄媚,还有一个用了手巾擦着汗,恭维道:“令公子真是气貌不凡。”
杜曼在笑,目光却像是盯住猎物的野兽,按着特拉佛肩膀的手都有些用力。
“你们可以好好谈谈,”他说,“特拉佛会和你们阐述正确立法的必要性。”
当宴会散去,杜曼询问特拉佛是否有成效时,年轻听不免有些郁闷地说:“他们没把我放在眼里?”
“不,他们只是太顽固。”杜曼阴沉地说,“你带回爱德森,让我很骄傲,儿子,可这是你的第二个考验。”
“是,”特拉佛顿了顿,突然对杜曼的背影喊道:“爸…”
“什么事?”
特拉佛迟疑片刻,拿不准到底该不该把露莎的事告诉他。
这“迟疑”的神情让他看上去像个刚带着女友犯了错的十八岁少年。
杜曼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