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佛摇头道:“没什么。”
“没什么?好吧,全力以赴?”杜曼握紧拳头,在空气中猛地挥舞,道。
“我会的。”
时间流逝得飞快。
雷昂把B州调查事项丢给宾尼,自己又在图书馆里漫无目的地寻找能用的材料。
一旁的艾瑞德收拾着书本,看了他一眼,说:“我一直认为,宗教的功能就像酒一样,将听的梦想和残酷的现实分割开。”
“嗯……”雷昂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
他真的不关心宗教,也不想因为在监狱里和谁谁谁谈了什么什么信仰,就在第二天被XXX掉。
他尊重信仰自由,绝对尊重。
为了转移艾瑞德持续地发表自己的意见,雷昂盘腿坐在地板上,说:“我有个……认识一个女孩,她因为信仰和州法不能堕胎。这让她很为难。”
“总是有这样的事。”艾瑞德说,“B州有很大一部分保守派,他们坚持没有诞生的婴儿也是一条生命,堕胎等同于谋杀。所以州法禁止堕胎。”
“可允许毒品泛滥?”
“同样是从生命角度考虑。”艾瑞德把一本很厚的资料书放在地板上,对雷昂道,“不生孩子等于谋杀,不让染上毒瘾的人正确吸毒也等于谋杀。这就是B州保守派的宗旨:生命至上。”
“难道没听提出异议吗?”
“你看,我知道一位母亲,她很穷,她被QJ,她怀孕了,她不能堕胎,又因为经济条件太差,也不能到别的国家去堕胎,最后她只得嫁给QJ犯,从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开始,就欺骗自己对那个人有‘爱’,爱情成了一张大大的遮羞布,将她裹在里面。基本上,就是这类事。”艾瑞德说,”我知道许许多多的这类事。
“很多女孩,她们受到羞辱,但一定得把孩子生下来,否则就是谋杀罪,到最后她们总会和施暴者结婚的,不管中间经历了什么。她们会说‘孩子是纽带,让她们发现了施暴者好的一面,善良的一面,所以她们自愿献身给爱情’。”
雷昂想起这个世界的立足根本,干巴巴地说:“我想那些施暴者一定都很有钱。”
“这倒是真的。”艾瑞德沉思着说,“理论上来来说,罪行应该存在于两个阶层中,不管有没有钱,犯罪概率应该大差不差,但有钱有地位的施暴者和受害者结婚的例子终归更高一些。”
莫名地,雷昂想起露莎,摇摇头:“我认识的那个人不会这么做的。”
艾瑞德耸耸肩,道:“我不会把话说得那么肯定。”
他翻开书,把书里的内容指给雷昂看,并且科普道:“B州一度有三个教,地球降临教,飞天拉面教和遁地沙县教……”
“……你等会。”雷昂僵硬地说,然后在心中呼唤系统。
“叮咚,怎么啦老兄?”系统兴高采烈地上线了。
“给我解释,解释解释什么叫他喵的拉面和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