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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燃喷笑了一声,将整个身体压到苏渭的身上,他的下巴搁在苏渭的肩上,嘴唇里吐出了热气搔在他的耳廓上:阿休,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苏渭双手捂着脸yù哭无泪:祁燃,说吧,你到底想gān什么?

    他上辈子也只是个活到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经历的事qíng少,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他小心翼翼地说:我发现你一到晚上就有点变态。

    大着胆子说;你想搞事qíng,但是我害怕

    宋祁燃发出变态死的笑声:桀桀桀,小白兔,你是逃不掉的。

    苏渭揉着脸不敢直视他:老天爷,收了他吧!

    宋祁燃笑得整个身体都在抖动,此时的苏渭已经倒在沙发上了,他顺势一点一点地蹭上去,支着身体欣赏苏渭的窘态,手指将乱糟糟的头发捋顺,将一个吻轻柔地印在苏渭的额头上。

    苏渭还维持着双手捂脸的动作上,宋祁燃的视线停驻在他泛红的耳朵上。白皙柔软的耳朵上沁出了嫣红,他忍不住用手拧了一下苏渭薄薄的耳垂,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阿休,你心跳好快。

    苏渭还是一动不动,他仿佛企图通过这种听之任之的方式面对这惨淡的人生。然而身上的人还在得寸进尺,他将右手从睡衣的下摆探进去,手掌贴着他平坦的小--腹,摩挲着,掌心弓起,五指着力,让那一小块肌--肤紧密地贴着他手心的皮肤。

    苏渭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拍开了他,他绷着脸努力让自己面无表qíng:你起来,我气闷。

    但是其实眼圈泛红,眉毛一颤一颤的就像被逮住的大白兔。

    宋祁燃低头看了看自己悬空支在他上方的身体,不置一词。

    苏渭哭诉:我躺的姿势不对,现在很不舒服。

    宋祁燃提议:那我们上楼?

    苏渭抓狂:你到底要gān什么?

    宋祁燃哼笑,就好像吃准了他不会发火,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你就是脾气太好了。

    所以总被人吃得死死的,对方微微示示弱,就无底线地包容。

    苏渭已经懒得理他。

    宋祁燃起身,将他一拉一提,打横抱起。

    苏渭的脸色堪称惊恐。

    宋祁燃满意地说:记住了,如果以后有别人这么对你就揍他。

    苏渭默默地想,我倒是想,可是我敢吗?

    重生(16)

    他们真的在chuáng上共度了一夜,宋祁燃睡觉的时候像只树濑,手脚并用地将他箍得死死的 ,完全不给人留有喘---息的余地。苏渭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的八爪章鱼又肥又大,触手缠在他身上差点将他绞死。

    他醒来的时候还维持着入睡前的姿势,勉qiáng翻个身,看见宋祁燃在阳台上打电话,玻璃门是关着的,但是苏渭通过他变形的发型也知道外面的风很大,他身上那件薄卫衣根本就不顶用。

    他不禁坐起身向给他拿件外套,但是又怕唐突了。

    宋祁燃一直在听,看见苏渭醒过来对他笑着摆摆手,又听了几十秒就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上了。他走进屋,张开双臂,就像只吸血蝙蝠一样向苏渭拥过来,怪叫着投进他的怀里,甚至伸出獠牙在他身上轻咬了一口。

    苏渭被他带进来的寒气激得一哆嗦。

    你终于醒了,little piggy。

    苏渭无可奈何地承受他的亲昵,说实话,他还是消受不了这种油腻的调--qíng方式,但是宋祁燃显然不以为然,他故我地用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苏渭,随他高兴,苏渭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