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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冕气得跺跺jio:“我就当是你在说阿敬白头发多!”

    之后,公司开始迅速地谣传起孔秘书年纪轻轻,早生白发,需要定期染头。

    还有关心孔敬的人给他推荐在家就能自己上手的花王染发剂,就是有点臭。

    风评被害的孔秘书:“???”

    这一边,为了挽救自己在表弟心目中岌岌可危的长辈形象,吴冕趁着一个工作不忙的午后,悄悄摸到店里想帮忙订男款对戒,却发现岑涧看中的款式已经卖完了,无论现货或定制都没能赶上。

    柜姐还记得这位在帅哥面前黯然失色的另一位帅哥,诚恳地推荐道:“先生要不要试试其他的款式。”

    吴冕对着满柜台的戒指发表了一番人生哲理:“爱情就像是这婚戒,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吴冕心说,臭小子要是不抓紧,可就什么也没有了。做哥哥的帮的了初一也帮不到十五,孩子大了由他去吧。

    吴冕在内心一顿感慨,谜之满足地离开了专柜,将自己奉为带哲学家。

    谁让岑涧说他没有孔敬像爸爸!活该买不到喜欢的戒指!

    吴冕并不知道,就在他企图当岑涧老子的那天,岑涧悄咪咪买了。

    并且买下戒指后的几天,目光一直在孔敬的手上打转。

    “我手上沾了什么吗。”孔敬挑眉,眉毛上的伤疤也跟着动了动,像是□□刀刃上落满的霜色。

    那片霜雪也轻柔地降落在岑涧的心头,让他心里偷偷发出土拨鼠叫声。

    酷哥!是个酷哥!日他日他!

    不得不说,脑补的滋味真的好极了,谁试谁知道。

    岑涧勾起了唇,计划通的表情,淡淡道:“前辈的指围和我想象中差不多。”

    岑涧戴上那对铂金戒指中的中号,完美贴合了他的无名指。

    大号是给孔敬的,但岑涧知道,以他的胆量绝没有送戒指的这天,万幸人类的想象力无穷,靠着逐步加深的熟悉印象以及脑补,他可以做到任何事。

    要知道这个公司的雏形也是他和吴冕一步一步想出来的。当时吴冕提议用“涧冕”取名,最后因为备案时,岑涧突然羞耻心大作,才不得以用了“冠冕”。

    倒是比最初的名字好听多了。

    思维发散的岑涧说了孔敬的指围问题,是之前查了个度娘,上面有个问题,如何悄无声息地拿到女朋友的指围,给她定制求婚戒指。

    底下评论都说趁她睡着了量。

    岑涧没有逮住孔敬睡着的机会。

    午睡时往往是他睡得飞起,孔敬在旁边办公,或者把老手机静音打消消乐,翻飞的十指让岑涧看了很想用手掌包上去,好好地摩挲,甚至想要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