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地方,显示了凶手仇视女性,心理变态。而他选择的三名女死者,都是性格比较强势的女性。这说明,他可能长期处于,多名性格强势的女性的压迫之下。
然后,我再说一下,刚才暂停的第四个特征。砸毁婚纱照,潜意识里也可能带有妒恨的意味。说明凶手是异性恋者,很可能因为较为贫穷,外貌性格一般,而长期独身,找不到对象,所以对已婚女性更为仇视。
最后一点,凶手捣毁第三名女死者衣帽间,说明他有一定的仇富心理。或者出生于观念相对比较落后的地区,对女性热爱穿着打扮,拥有大量私人物品,十分看不惯。
综合来看,凶手是一名家庭出身一般,较为贫穷,受教育程度不高,体格健壮,具有一定反侦察能力,知道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论,并奉为圭臬,却因此经常自作聪明的年轻男性。
另外,我同意焦队的说法。凶手很可能就在,这些装修公司请的工人里。凶手穿的疑似雨鞋,防水性服装,都可以佐证这一点。如果凶手是名装修工人,那么他身上容易尘土飞扬,也就会经常去换洗。这样一来,他的衣服出现部分潮湿的地方,便不太会引起其他人注意。”
“草!”
侯希勇忍不住骂道:“本来以为连环变态杀手这种玩意,就是西方社会资产阶级文化的产物。没想到,在咱们这样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国家,也有这么多神经病,无缘无故的就杀人!”
“别说外行话。前苏联时,就已经证实,这句话是伪命题了。”
焦旸道:“一样米养百样人,那么多人怎么控制?再好的土壤,总会有几个长歪的坏秧子。”
众人做了记录,就散会了。
焦旸叫住张显宁道:“去看守所通知一下,把夏珂放了吧。”
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焦旸点了颗烟,缓缓吐了口烟圈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能?就因为迟迟不敢认定为是系列案,就叫夏珂白白在看守所呆了这么多天。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搞偏了调查方向。”
陆沅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就像侯希勇说的那样,其实你也只是不愿意承认,在我们这样的社会,有无缘无故的变态杀手罢了。再一个,凶案现场有第三个人,也并不能排除夏珂的杀人嫌疑,严谨一点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