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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亲弟弟,她只能忍了:“司越,你但凡有他一点脑子,你就不会连一张底牌都没有。我是不行,我没有这个脑子,可你想当梁家的掌权人,你就好好看看你跟他差在哪里。我走了,你要继续挨打,继续让病房里的爸爸难过,你就接着跟他纠缠。从今往后,你哪怕被他打死,我也绝对不出面说一句话。”

    撂下这句话,她瞪了一眼梁司寒,以及不远处的周文安,她直直地对周文安说:“周先生是吧?你看到梁司寒这么打我弟弟了吧,我告诉你,他小的时候性格更古怪,典型的有暴力倾向。我看你还是得小心点,跟这种人过日子,往后有你好受的。”

    说完,她拽住梁司越:“走!”

    梁司越几乎是被她拖走的,他对梁司寒放狠话:“梁司寒,别以为你赢了,你等着!”

    梁司琪低声咒骂:“别学狗吠了,在别人面前当狗很好玩吗?”

    梁司越怒道:“你骂我干什么?你骂他啊!”

    两人越走越远,梁司琪道:“我不骂他,我就是费解,同一个爸爸生的,为什么你的脑子这么不经用。”

    正好电梯抵达,梁司琪踹他屁股进去。

    梁司越骂道:“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现在都要骂我?啊?就为了那个外人!”

    梁司琪气得揉太阳穴:“你闭嘴吧,要当一条狗,你也学学梁司寒,不叫的狗才会咬人,懂吗?”

    梁司越空拳砸在电梯墙上,问道:“妈今天跟爸在书房说什么了?为什么他气成这样?”

    梁司琪摇摇头,叹气:“因为你的事情,气不过多说了一句梁司寒从小性格就不行。你说这话能当爸的面说吗?你听老郑刚说什么了?在爸心里梁司寒最像他,你能明白吗?说梁司寒性格不行就是打爸的脸,那他能气得过?忍都忍这么多年,何必现在说这些话,我也不懂妈怎么想的。”

    梁司越暗暗说了一句:“还不如直接气死。”

    “梁司越!”梁司琪重重骂一句,“这话你要是敢在外面说一个字,你信不信你以后可能就要改姓了?”

    梁司越哼了哼,浑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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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走廊,周文安走上前托住梁爸爸的手,不久前贴的创口贴,伤口又裂开了。他低垂着眼帘,声音微弱地道:“怎么样都可以,但不能当着吨吨的面打人,好不好?”

    梁司寒皱了皱眉,搂住他:“嗯,以后不动手。动手的事情让保镖来。”

    周文安靠在他肩头,嘀咕道:“你都三十多岁了,万一伤筋动骨的,我怎么办?”

    梁司寒按住他的后颈,轻轻缓缓地揉,脑子里绷紧的神经总能因为他的存在而缓和下来,他低头在他耳边道:“伤不着腰,一定不会让你委屈。”

    “什么啊!”周文安敲他的腰侧,什么时候还说这种玩笑话?

    “对了,伯父希望吨吨可以留下来陪他,要不然我也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