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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奈何他在开封想要奸/淫一户大家小姐时,却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和尚钳制,还被下了毒/药,不得已只能照他的吩咐,前来华山要把令狐冲带出。

    可即便是他也不敢直面华山掌门岳不群与其妻宁中则的剑法,于是心生一计,在这华山四周的境内四处作案,试图引出华山的人手,再悄悄潜入华山掳走令狐冲。

    而在这么做的过程中,干一下本职工作,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

    属于男子的大手探入帘内,田伯光对自己的迷药有信心,因此并未多做防备,耳闻着床帘里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手摸到枕头处,一片凉滑。

    都常说女子青丝如瀑,触之如绸。但真正有这样一头青丝的女子便和那绝色倾城的美人一般难寻。

    田伯光呼吸一窒。再也耐不住性子,一把掀开了帘子,月色随着他的动作倾泻入帘内,然而床上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长发铺散,睡颜如花的美人。

    枕巾处只有一块黑色的绸缎。而他的手摸的也不是什么触之如绸的青丝,而是这块真正的绸缎。

    ‘糟了!’

    田伯光心口一跳,倏地一下挺腰起身,右手顺势搭在了刀柄之上,然而他刚直起腰,眼尾忽然被一片厉光刺痛,蓦地僵滞住了身躯,不敢再动。

    ——那是月光折射剑锋的光芒。

    ——若不是他反应的及时,在他直起头的瞬间,他田伯光就会成为一具无头男尸。

    “……”身后执剑的人瞧着他僵滞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采花贼?”

    听得这个声音,田伯光眉角一跳。

    这女人是个练家子,他看差了眼了!

    脑海中思绪万千,即便没有正对着那名女子,田伯光仍下意识地笑了起来,强自镇定道:“正是你田伯光田大爷我。”

    沈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握剑的右手始终平稳如初:“这个时候没有推诿狡辩,倒还有点可取之处。”

    说罢,没待田伯光回话,她直接抬脚踹翻了身前之人,她这一脚并没有吝啬内力,扑倒在床上的人瞬间便喷了一大口鲜血,失了拔刀的力气。

    田伯光强撑着翻身,正要大骂,忽觉胯/下一凉,然后便是极致的痛楚传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再也无法维持镇定的神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俯首看向自己的那处。

    鲜血淋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