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拽了把后襟差点死于勒领口窒息。急中生智金蝉脱壳,解了拉链褪了袖管磕磕绊绊才挣脱出来。
全程放任一声不吭,这个人就只歪着脑袋看你和制服搏斗围观你在外套里扭蛆,最后拎着衣领抖了一下,径直穿回自己身上去了,
“还锻炼身体嘛?不跑的话就过来。”说完叹了口气摊了摊手。没系前襟,叁百支海岛棉正中有粉的花的结痂的化妆品和口水印。等人磨磨唧唧凑过去才又一声长叹,别着胳膊重把拉链系紧,连你一并裹起来包进衣服里。
你胡乱拍人示意拉锁拉低点,头被塞进来了还怎么看路。
闷笑到上衣里都像有回音,他说小东西你这个身高真不算残疾?
你随便掐拧表示已经比全国同龄女性身高平均值还多出五厘米了,穿个带跟的鞋搭捷运都能看见每个人的头顶了,走在路上虎虎生风连假星探都不敢搭讪自己了,还要怎么样吧,也不是谁的线粒体都激素分泌出问题。
笑到外衣下面像正地震,男人边大发善心解开一点帮把你脸露出来,边点头附和有道理哦了不起哦真是高挑动人的东京塔哦,小矮子你再多长半厘米后ろ櫓就能踩到地板啦。
所以登时又脖子也缩了说话也不利索了路也不会走了臊的心慌气短起来了。夜风呼啸下每寸皮都在烧。他说回家,嗯?
你说好的没问题五条先生目前是想回哪个家的心情。
弹你脑门一指头,他说酒还没醒?人家公寓又没续租。
你说好的没问题这边今天也可以继续收留您。
他说你是不是在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