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压着头顶借力,两腿分的横跨银河系,大概看着像只螃蟹正倔强的竖着爬行。造型奇幻姿态古怪,非常规两人四脚又晃悠了好一阵,他说“走的老子快累死了”,你说“迎面来人绝对要被吓死了”。随即心有灵犀异口异声,你说“请不用在意我恐高,您就尽情翱翔吧”,他说“迁就着走比抱起来辛苦好多诶,你还是转过来当‘树袋熊’吧”。
“……其实也没冷到这个地步?”搂着颈挂着腰把制服撑的鼓囊囊,你侧了侧脸小声问您今天到底什么情况,一出门就暗黒微笑当场起飞才更合理吧。
“明知道回去晚不懂穿件厚外套?”端着臀胯股掂了掂又紧了紧,对方表示一到家你这家伙就绝对会立刻睡的像猪一样,我有事还没说啊。
“那您倒是说啊?”你勒着人脖子晃。
“你在这冒蠢气要老子怎么讲啊?”一歪脑袋男人拿头撞你。
深秋晚至多十一二度,远没冷到非得雪山遇难似的抱成一团互相取暖。被搂着箍着继续慢悠悠逛荡,倒逝的街道矮墙灯柱都涟漪般跃动,心口后背股间都热烘烘冒毛毛汗。说话时声色响在脑后,字句震颤实打实往身体里钻。
在说上午的授课下午的任务晚上顺路开车的辅助监督,又说料理热潮学生赤字久违青春和女人好恐怖。调子拖的好长,语尾轻的像羽毛,哼哼唧唧絮絮叨叨简直近乎是催眠了。而暖融融紧贴着,交付体重也不吃力,步伐节奏甚至都极规律,只叫人深感像正浸在羊水中,类似粒宇宙尘埃正无声融没进浩渺星云里。
接着这个逼就掂着你猛摇把梦击碎把人晃醒。他说你们怎么搞的,里香差点在餐厅里暴走诶!叁个大人就坐在外边喝猫尿喝到傻掉?竟然什么都没注意到,
“あぁあ、如果人家没来呢,嗯?歌姬一直唱跳硝子一直反转,楼房街道都炸掉,学生们站成一排扔小刀?反正忧太硝子轮班来,可以一直治疗一直死不了,对吧。”
被晃的直犯迷糊,你强打精神接茬问那我负责什么。
然后便箍着人掂的更起劲了,他说你负责给你老公打电话啊??是不是把脑子喝坏了,这叫什么笨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