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已经有些看不清纳勒司的模样了,耳边萦绕着他温柔的声音,就像催眠曲一样。
你的下颌靠在了他的肩上,垂着眼眸,懵懂地点着头。
“都听长官大人的吩咐。”
医务室的医生给你打针的时候,你从来没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这么怕疼。
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眼圈泛红,语气委屈。
“长官,我是不是已经不是alpha了。”
你的长睫因为泪水的缘故变成一缕一缕的,眼瞳也在那时泛着水光,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时,像一块碎掉的玉,让人忍不住生出卑劣的占有欲。
或许是虚伪的面具真的戴久了,纳勒司压抑着属于alpha的侵占欲望,握住你的手,温和地安抚着你:“我说过,你是帝国的骄傲,更是……我的骄傲。”
天真的下士,仍然在战后努力地为自己的长官奉上自己的忠诚。
或许是情绪使然,你愈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胀痛感。
即便只穿着衬衫,你也感觉到摩擦带来的古怪感觉。
纳勒司发现了你的异常。
“怎么了?”
你有些赧然,你不知道该如何去倾诉此刻的异常。
“不想被别人知道么?”
纳勒司的精神力在你毫无察觉时缓缓入侵着你的神志。
你的瞳眸失焦,缓缓点头。
“太像……一个omega了。”
“为什么?”他继续诱导着你,让你说出身躯的秘密。
你有些抗拒,沉默了一会儿。
“那带你回宿舍休息好不好?”他换了一个说法,以退为进。
你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的时候,你忐忑不安地问道:“长官,您不回去休息么?”
纳勒司缓缓靠近了你,你清晰地感受到了纳勒司身上的信息素。
有些侵占欲的薄荷味,清冷又呛人。
“我很担心你的身体。”
你还在顽强地抵抗着什么,回到了你自己的舒适区之后,你就又在嘴硬了。
“阁下,我很好,您不用担心。”你的眼神不安地瞥向地毯,用不对视的方法逃避着现实。
只可惜,你的谎言实在太过拙劣。
“下士,身为军官的第一准则是什么?”他握住了你的手腕,把你轻轻压在床铺上。
你的头发其实已经留的有些长了,纳勒司也没准备要求你剪掉,他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在因为断发哭泣。
他知道,东方人都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思维。
所以他在你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要求你剪过头发。
长发的你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