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勒司知道自己很变态,垂涎着一个对他无比忠诚的单纯alpha。
你一直有牢记这个准则。
“忠诚、不欺瞒。”
“下士,此时此刻的你,让我有些失望。”
冰冷的薄荷味更加浓郁了。
是啊,纳勒司很想立刻剥下你的军装。
他的指腹,已经触及你颈后退化的腺体,此时此刻的你,还在因为失望二字难过。
“阁下……阁下……”你想要辩解什么。
昏暗的室内,你已经没有心思意识到你和另一个alpha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亲近了。
他的精神力更进一步将你的神志一点一点侵占。
“说吧,说出真相,我会谅解你的。”纳勒司在你面前一直表现得非常温柔有耐心,“我知道,你是最忠诚的孩子,所以你一定会坦诚地对待我的。”
你被彻底蛊惑了。
你颤抖着解开自己的扣子,面颊渐渐变得滚烫。
你的烧已经退了,可面颊仍然通红。
因为羞赧。
当颤颤巍巍的鲜红两点从隐匿的衬衫之后显露时,纳勒司第一次感觉自己在军队所谓的信息素抵抗受训都是狗屁。
ao之间源于信息素的吸引力,似乎永远不及两副异性躯壳之间源于本能的互相诱惑。
他能够触及肿块。
你轻呼一声,眼泪簌簌落下。
“疼。”
这是虫子将你吞噬之后带来的古怪变化。
越来越明显的疼痛感让你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好奇怪……”你想要抗拒,重新钻到你自己的洞里,却被纳勒司强硬地抱住。
“不能逃避。”纳勒司的神情有些严肃了。
你却哭得更厉害了。
“好疼……”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你感到害怕。
“我会帮你。”
你侧头看向不远处的镜子,倒映着此刻你和你的长官的样子。
他把你压在床头,侵占了山尖。
柔软、温暖、湿润……
你的足尖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害怕和快感交织着。
你捏紧了纳勒司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