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罪名(2 / 2)

    他稍低头,轻轻地贴上你的红唇,含蓄而克制。

    “唔会亲嘴?”你颇有些意外。

    柏冬旭默然不语,他这些年接触最近的女人除了你还有谁?心里头装着你,怎么可能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被其他女人教会接吻?

    “来,我教你。”你眸中笑意点点,好似天上夜星落入其中。

    “抱我,然后用脷(舌头)在嘴里画abcd。”

    他很听话,伸手环抱住你细细的腰身。呼吸炽热如浪,唇舌纠缠不休。

    一吻结束,他埋首与你颈侧,慢慢平复呼吸。若是再亲下去,他怕自己会把你吃了。

    “柏冬旭,记住,你从宜家(现在)开始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嗯。”

    柏冬旭其实并不清楚你是出于什么心理才把他占有。他知道,他与你之间的差距要比牛郎与织女中间隔开的银河大好几百倍。他一无所有,你应有尽有。

    但他贪恋你的好、你的美,还有你的垂爱。假如要他放开你的手,那简直是要剜去他的心头肉。

    你读大学后,柏冬旭不再是你的陪读。他在街头食面时,一个服装设计师看见他,极力推荐他成为男模。看在薪水不差的份上,他点头答应咗。没有工作安排时,他会去学校找你,陪你听课。等你忙完手头的paper,你有时候会和他一起住。

    “在想乜嘢?”

    “你。”

    “嗯?”

    “你太好。”柏冬旭搂住你腰,头枕在你小腹上,竭力掩饰好心中的哀伤。

    “我好?”你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他背上,老实评价道:“heavydrinker(酒鬼)、钟意闹脾气同埋(和)冷暴力,仲唔会(还不会)煮饭……”

    “明明不系,你长得靚、家世好、爱猫也爱狗、心地善良、读书又聪明、会茶道、仲会弹钢琴……”但他嘴笨,不懂浪漫,不会挣很多钱,做人不够聪明,只有高中文凭。

    柏冬旭没有说下去,怕自己可能会说一些你不喜欢的话,到时候把你惹火咗。

    “你也唔错,高挑有型、长得靚仔、煮饭好食、会武术、脾气又好……关键系,你床上功夫唔差……嗯……应该话,你系器大活好……”最后四字被你轻声说出,极显暧昧。

    柏冬旭抬头望你,俊美双眸中是被你若有若无的魅惑笑意勾起来的欲念,宛如肆意燃烧的熊熊烈火。

    “我哋系绝配(我们是绝配),唔觉得咩?”

    只此一瞬,他已将你压于床上,又急又凶地向你索吻。确实,他嘴笨。但说不出来的爱,他会和你做出来。

    你手臂缠到他颈背后,与他热吻。同时,一手滑至他结实的胸肌,一路向下,又一一抚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扯下他的内裤,释放早已抬头的凶兽。

    你诱惑道:“柏冬旭,我要你入嚟(进来)。”

    巨兽进穴,过程艰难。穴口每次都被它撑得又圆又红,生出丝丝缕缕的痛意。

    不过,只要忍过这短暂的痛意,后来的快意就能令你全身舒畅。

    说实话,你很享受他时而在你体内戳戳弄弄、浅磨慢碾,也钟意他时而在里面桀骜不驯、横冲直撞。

    可你最爱的就是,每每要到快感灭顶之际,他低沉嘶哑地叫着你的名。

    “芷仪,芷仪……”这是他在笨拙地向你表达着爱意。

    你回回遇到这般的场景,总会无声地笑。而你的笑眸里,映着的人只有他。

    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时,那些莫名的忧郁情绪才会消失。

    可惜,快乐停留不久。你被逼了婚。一面是临终的阿爷对你的交代,一面是爱你至深的柏冬旭对你的不舍。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不想伤到他们任何一个的心。但有时候,这个世界偏偏不能让人如愿。现实逼得你只能忍痛舍弃一方。

    所以,你嫁给了陈少,那个只和你见过一面的陈少,那个心里装着其他女人的陈少,那个和你同病相怜的陈少。结婚场合上,你和陈毓明却难见喜色,面上是平平淡淡的神情。这样的一对新人只会使气氛尴尬。陆晓玥及时救了场,话你们都累了一日,要喊伴郎伴娘和你们一起去吃席,连到宾客面前祝酒一事都不想勉强你们咗。

    婚后,陈少很少回陈家主宅。而且,他从来没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无论他阿妈是怎样要生要死地逼他。你呢,照常过着无聊的日子,无非是到学校念书上课、返陈家、同陆晓玥出去和几个富家太太饮茶。但是,你有时候会很想柏冬旭,想知道他会不会也像你这样念着他。

    你还是忍不住去找柏冬旭,想和他缠绵交欢,想让他把快乐留在你身体里。

    柏冬旭开门看到你,怔怔看你良久。你微微笑着,好似从前,面上瞧不出一点已经和他分手的痕迹。

    他将你一把拉进屋里,狠狠地噬咬上你的双唇,你疼得皱眉。然而,他的怨怒还未完全发泄出来。

    粗暴捏着丰满的奶子,他要在你细嫩白皙的薄皮上留下许多暧昧的红痕。至于紧致的逼穴,他更要霸道地侵入,拿着手指反反覆覆地抽插,让汹涌的逼水沾满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流下。

    指奸至高潮,颤巍巍地泄下大股逼水,你神智变得涣散。

    不知怎的,你被他摁至地毯上,被迫抬起屁股。他掐着你又软又白的臀瓣,狠戾地挺腰。

    龟头猛地顶开紧致的穴肉,蛮横挤入窄小的阴道内,接着是粗暴的猛力插入。

    “唔嗯嗯……唔……轻哋,求你……”

    他见你这样,性欲更盛的同时也更想对你施暴。

    被你老公上时,你系唔系似咁样求佢(你是不是像这样求他)?这些话哽在喉咙,他问不出口,更怕从你嘴里得到令他心碎的答案。

    柏冬旭操得愈加疯狂,直到龟头顶住你深处那个紧窄的孔隙,再也不能挺进时,他的暴乱的心绪才得以稍稍安抚。

    这么深,是他以前操进来的地方,是他占有你的最好证明。

    而你的穴道又开始痉挛,下腹又酸又麻。这种爽且痛的感觉令你忍不住哭起来。

    呜咽声入耳,柏冬旭的心一下子乱了。只好重重挺腰,将热烫的精液灌入你子宫。

    你如触电一般,身体微微颤动,重重地喘息着。

    他真的好想问你,背着你老公,而被佢操得像个荡妇咁样淫叫,嘅系唔系好爽(而被他操得像个荡妇那样淫叫,是不是很爽)?被迫以母狗嘅姿态跪趴在佢身下,你会唔会怕丑(被迫以母狗的姿态跪趴在他身下,你会不会羞耻)?

    呼吸渐归平静,你收住委屈的抽噎,默默扯过散落于地的衣物,准备离开。柏冬旭静默不动,却在这瞬息之间,又生出一念,不如就把你操死在身下好了。这样一来,你就会彻底地属于他,再也不会离开他。

    柏冬旭又将一把你抱起来,让你双腿缠于他劲腰上,接受他又一轮激烈的肏弄。这回,你被一路肏到床上。逼水滴滴答答,也跟着流下,打湿地板……

    筋疲力竭的你在他怀中沉沉睡着,柏冬旭看着你红肿的眼睛,不禁想,你何苦又来招惹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算你什么人,是炮友?是契家佬(奸夫)?还是地下情人?

    如此一来,偷情开始有了很多次,你勉强算过得开心。

    而柏冬旭在你这里似乎没有名分,他也绝无可能向你索要一个名分。他很清楚,人应该有知自知明,知道进退的道理。逼得太紧的话,他怕你到时候会弃了他。他不敢,不敢冒险。他只想要你。

    但,他是人,也有私心。所以,他想和你多留一分钟,哪怕多一秒都好。尽管你现在是别人的老婆,他还是想要占据你的身心多一点。

    “好了,我要返去咗。”

    柏冬旭并不想你回去,但他手已经懂事地从你腰上移开。

    你好似奖励狗崽一样,朝他唇上轻轻一吻,就要离开。

    在这一瞬,他不知道为什么,猛地拉住你,捧着你的脸,凶狠厮磨着你的软唇。

    “唔……柏冬旭……”

    他这才把你放开。你气喘吁吁,面色复杂道:“柏冬旭,如果有机会,你想唔想同我一起走?”

    虽然和他偷情很刺激,但你更想和他想别的情侣或者夫妻一样,可以目中无人地随处接吻,可以肆意大胆地牵手逛街,可以在夜里和他做尽艳情之事。

    柏冬旭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说笑,他从来都是把你的话当真。

    “你系我最爱嘅人,你去边度,我自然要在边度……你要我点样(怎样)都好。”

    你不再讲话,只是紧紧抱住他,眼泪无声流下。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不久后的私奔罪名是注定要拉上他一起承担了。

    香菜:真的努力挤出一点时间来写了,后面是复习冲刺阶段,会很忙,介意的话可以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