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不停撞入湿腻的花穴,感受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水润软嫩。
“不…没有、没有…嗯啊啊…滚、滚…啊、畜牲…啊啊……”
花穴很敏感,他轻轻一动就能引起内壁所有神经的颤动。它们热情地将肉茎裹缠吸吮,绞得他爱上这种极致舒爽的快感。
“嗬嗬…哈……畜牲干贱货,多般配……”赵驰故意抵着你,在你颈侧狠狠咂吮一口,松开时白皙的脖颈上显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呜…啊……”你痛得轻吟一声。
激烈的颠撞让你一头乌发散乱地在雪背上跳跃。赵驰看得心热,继续在你平时不允许的地方留下吻痕,好像公狗标记交媾过的母狗。
“不许、啊…你…不要…亲…嗯、呜……”你模糊地呜咽起来,细密的吻不断落到你的肩膀和脊背上。
粗壮的肉茎也继续往你身体里撞,撞到你呻吟抽泣,趴着的身子摇晃歪扭。
直到阴唇都快被摩擦得破皮,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来打湿沙发,浅灰色的垫子被浸湿成深色。
赵驰在粗喘中开始带上卑微的乞求,“宝宝爱吃精液是不是?我都给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你只喜欢我好不好?”
“呜、不要…你别想、别想…啊啊啊……!”
硕大龟头插进柔嫩的宫口,厚重浓稠的精浆猝然喷射子宫内壁。
他又低头凶悍地吻你,客厅响起响亮的吮咂声。
“唔……”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瑟瑟发抖。
赵驰抵着你的额头,盯着你哭得通红的眼睛,呼吸粗重地发泄:“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吻我、抱我?郑思怡,你真的把我当一条贱狗了?”
你来不及答他,体力不支地昏在他怀里,手还狠狠地掐着他的胳膊没放。
指甲陷入皮肉,留下一弯弯的浅色血痕,他却没觉得有多痛。
你醒来的时候,客厅里的老式钟表正发出一阵刺耳的咚咚声。
赵驰一直守在你身边,见你醒了却不理他,心口又泛起一阵类似窒息的闷痛。
“喝不喝水?”他竭力稳住不冷静的手,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单跪在你跟前要送到你嘴里。
腿心的极致酸痛提醒着你,在几个小时前经历的折磨让你有多难受。于是,你背过身去,不愿面对他。
“郑思怡,你真的那么爱他?”赵驰嗓音涩哑。
你没正面回答他,只低声说:“赵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滚烫的眼泪滴落到他轻轻颤动的手背上,“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算扯平。”
咔哒。
本能地,你和赵驰一致看向门口。
是郑思洲。他今天提前下班了,看见你脖颈那片刺目骇人的红色痕迹。
这是一种致命的紧张,像一把有缺口的刀,沿着脊髓在刮。
赵驰脸上的泪没有再流,凸出的喉结在不安地上下滑动。你也盯着郑思洲晦涩变化的眼眸,犹豫要不要开口和他解释。
郑思洲太阳穴青筋暴跳,三步作两步走来,一手攥起赵驰的衣领。他没等他开口说话,另一只铁拳猛地朝他晒成蜜色的野性脸庞砸去,“你怎么敢欺负我的人!”
郑思洲的拳头像闪电一样噼啪作响,赵驰挨揍的声音仿佛沉闷的雷声。
你听着如同鼓乐合奏一样的野兽争斗,眼睛半睁半闭,淡漠地像供奉在佛龛里的观音大士。
在空气好像糨糊一样堵塞赵驰的肺部时,你沙哑出声:“哥哥,够了。”
郑思洲不甘地拭去手背的血迹,慢慢站起强壮如野兽一般的身躯。他轻轻转身,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察看你是否有其它外伤。
「他的人!你是他的人!妹妹居然是哥哥的人!!」赵驰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在这厌烦透顶的夏日里。
他躺在地上怔忡良久,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渐渐聚焦在你身上。蓦地,他嘴里吐出一口难受的血,“郑思怡,你疯了?你和他搞?”
你握住郑思洲再次攥紧的拳头,把平静又疯狂的目光投到赵驰身上。
赵驰从你眼神中得到答案,冷笑着爬了起来,故作冷静地擦去嘴边的血,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他突然又转身说:“郑思怡,我会等你,等到你扛不住世俗压力来找我的那天。”
郑思洲眉眼阴沉,周身的戾气恨不得要吞人,“她不会找你。”
赵驰嘴角噙笑,视线停留在你身上两秒,回头拧开门把手,一言不发地走了。
客厅彻底安静。郑思洲低头帮你涂药,全程黑沉着脸,像要吃人。
你也不敢说话,只敢偷偷地拽他的衣角,防止他生气离开不管你。
郑思洲早注意到了你的小动作,抿紧的嘴角勉强牵动了一点弧度,“不许找他,也不许和他联系! 知道没有,郑思怡?”
“嗯。”你凑上去,像只狐狸轻轻地贴了贴他的嘴角。
郑思洲捏着你后颈回吻,力道快要失控,吮得你嘴唇嫣红莹亮。
你没躲,乖巧承受的模样让他的一颗心烫得软乎。
“乖乖,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的语气溢满宠溺。
“当然是好好爱我。”你的神情不再是怯怯的,眉眼弯弯地扑进他怀里。
郑思洲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发,语气和动作一样温柔:“好,哥哥最爱乖乖。”
“那哥哥…可不可以抱我上楼睡觉?”
“好。”
绕满青筋的手臂稳稳地把你抱起。你慵懒地伏在郑思洲肩头,抬眼望向窗外。
夏日将尽,太阳越来越早地消失。只要天色渐渐昏沉暗淡,空气就好像蕴藏了冰冷的呼吸。
但郑思洲的怀抱很温暖,足以让人安心地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