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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西弗勒斯厉声呵斥,他放空自己的双眼,嘴唇卷曲了起来,“你还跪在那里,是又准备测量我右手臂的长度吗?历代奥利凡德继承人应该在你这种服务态度面前自惭形秽。”

    “我不准备测量你的臂长。”她的双颊飞上两朵红云,眼睛却直直地望向他,她抿过自己的下唇,让嘴唇上带了点湿润的鲜红,“但我可以测量你的另一种‘长度’。”

    西弗勒斯吞下黑色的胆汁,暗自倒抽一口气,肮脏黏稠的毒液,正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脑海蚕食。用手指抬起她的脸,他拇指的指腹拂过她柔软的下唇,让她的红唇如揉碎的花瓣般扭曲,嘴唇的轻颤泄露了她的紧张。西弗勒斯不无阴暗地想象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插入那又饥又渴的两片唇瓣,这让他情欲勃发。

    他的坚硬正在马裤中抬起了头来,将那黑色的布料撑出了一块凸起,图卡娜的脸离得那么近,她一定觉察到了什么,因此脸红得更深。

    她手忙脚乱地在他的腰带上摸索了一阵,最终咒飞了腰带的扣子。随她去闹,西弗勒斯根本未将那可悲的腰带扣放在心上,他的阴茎得到了释放,颤巍巍朝上挺起,差点戳到她的脸上。图卡娜没有躲闪,反而握住了他坚硬的根部。

    “你不必如此。”西弗勒斯的微微气喘,和颠茄中毒的症状一模一样。

    “但是我想。”她嘴唇微张,犹豫着欺上前去,用又湿又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笠头。

    女孩轻蹙眉头,起初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他圆润的顶端,随后大胆地将他含得更深,她收敛着双颊,努力地想要将他包裹得更多。她生涩的技巧让西弗勒斯偶尔感到疼痛,但更有一种阴暗的欲望从寂静的深渊中被唤醒。

    她松开了嘴巴,伸出了小手,像是拿到新玩具的贪婪小孩一般在他的长度上摩挲,另一只手抚上了紧缩的阴囊,“……手感真不错……我喜欢它。”西弗勒斯听到她含含糊糊地说,这个评价令他想要发笑。

    “不准备接着逗弄它了吗?”西弗勒斯嗓音喑哑,声调低沉,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强迫的意味。他的手插入了图卡娜的发丝,将她的脸强硬地按到自己的身前,他的阴茎近乎无礼地再次闯入她的口腔,向那纤细喉咙的更深处刺去,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大腿上,与他的粗鲁进行了绵软的对抗,西弗勒斯牢牢地掌控着她,断绝了她逃离的一切可能。

    西弗勒斯看到自己的阴茎埋入了她鲜红的口中,仿佛看到自己被血色弥漫的火舌吞噬。这是你的选择,那个名为西弗勒斯的扭曲怪物在角落中咆哮,他的两只大手全部来到了她的脑后,手指在她的发丝中拉扯,他的髋部更猛烈地向她的咽喉晃动,女孩难以承受他的攻势,被噎了一大口似的,发出了啜泣般的呜咽,她急促又细微的吞咽仿佛是小兽又麻又痒的舔舐,令他不断地想要索取更多。

    图卡娜很快痛苦地捂住了脖颈,咽部反射性地干呕起来,西弗勒斯喘着粗气,抽离了她的嘴巴。男人俯身,支撑在女孩的双腋之下将她抱至厚重的橡木桌面之上,她发丝凌乱、眼中泪光点点,潮红的脸如此熟悉又陌生,这让西弗勒斯感到错乱和吃惊。

    “对不起。”他喃喃地说道,“对不起。”

    “那就想办法取悦我。”她的动作是羞涩而顺从,但如女王般命令。

    西弗勒斯将她身上的睡袍从肩头褪去,同时撩起裙摆,让布料堆积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游荡,很快让乳头皱缩成了深粉色。西弗勒斯张口含住了一侧乳尖,舌头在其上徘徊不已。她学得很快,知道该如何找寻自己的欣悦,一只滚烫的小手在他的发丝中移动,然后抚向自己的另一侧乳头。

    西弗勒斯静静地欣赏她把自己弄得喘息连连,乳尖被拨弄得颤动不已,他分开她的双腿,找到了两片紧闭的小花瓣,西弗勒斯伸手将之轻轻一捻,花瓣所掩映的小穴完全向他展开,粘腻的汁液滴落到了他的手上。她确实非常想要他。

    西弗勒斯插入了一根手指,她的核心抽动着,湿热的吮吸将他的指头死死包裹,太湿了,他闭了闭眼,将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阴茎,只挤入他的笠头,西弗勒斯已然感觉自己要溺毙其中。

    “哦。”她轻吟一声,胸脯向上挺起,强烈的吸力将他包裹,他们热烈的喘息交融在冰凉的空气中。

    图卡娜将手臂环绕在他的肩膀之上,脑袋靠在了他的颈侧,“你在这种时候也一定要衣冠整齐吗?”她咬住了他的衬衫领子。西弗勒斯没有答话,只是更深地冲撞了一下,引来她的一声闷哼。

    “我几乎没有见过你的胸膛。”她在他的动作中颤巍巍地说着,一只手来到了他的胸前,“这让我感觉……啊……感觉更加赤裸。”

    “那么,拉文克劳扣一分,因为衣冠不整。”西弗勒斯道。

    她好像更加兴奋了,因为甬道内的推力将他挤压得更紧,他的进出也更为顺滑,他们的每一次媾和都带来激烈的水响,她的身体难以抑制地向后倾倒,好似没了骨头一般,那瓶金雀花也被挤到了地上。

    “瓶子碎、碎了。”她断断续续地说。

    “别管它。”西弗勒斯握住图卡娜的腰肢,将她带离了桌面,这样下去她会被坩埚的火烧到。

    他将她撂到卧室的羽毛床上,垫了块枕头在她的腰下。女孩扭动着屁股帮助他把枕头摆到更合适的位置,紧接着嘻嘻笑了一声。

    西弗勒斯无言地挑起了一侧眉毛。

    “我想起了一个笑话。”她神色明快。

    “无论你想起了什么,之后再说。”西弗勒斯凶狠地说道。

    她很快笑不出来了,除了尖声呻吟,一个字也说不出,她的眉宇间紧紧蹙起,头部左右摇摆,额头升起汗水,眼角再次泛起泪痕,她将双腿时而蜷缩到胸前,抵抗着他的胸膛,仿佛不想让他插得如此深入。

    “不要枕头了……”她眼神迷乱,好似用尽了所有气力才攒出这么一句话。

    “疼吗?”

    “……不……”

    “那为什么不要枕头?嗯?”他邪恶地问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好像以前在深夜从来不会如此多言。

    她的甬道内猛烈而规律地搏动着,挤压着强制性地将快乐传递给了他。长期以来的郁郁寡欢让感官和神经带来的喜悦被放大了很多倍,他那仿佛从黑夜里偷来的那点可怜巴巴的欢愉是如此的卑鄙又甜美、愚蠢又真实。西弗勒斯感觉自己飘摇直上,又急速坠下,而她细长的四肢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她的双腿有力地禁锢了他的臀部,令他的阴茎挤压出种子的推力都变得如此不安。

    西弗勒斯滚动到一旁,汗水很快凝结到了皮肤之上,卧室另一端细细簌簌的动静让他警觉地翻身坐起。

    “那只是伊登,我的宠物狐狸。”一条细长的胳膊横贯在他的腰间,“留下来吧。”图卡娜沙哑地呢喃。

    西弗勒斯坐在床边,佝偻起僵直的脊背,将双手插入了自己的发丝,他深深地吸气,又用力地将气息吐出胸腔,如此数个来回。

    “我会的。”他近乎耳语地说。

    壁炉里,火舌亲吻着木头,西弗勒斯沉默着向其中加入了几块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