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舔他(1 / 2)

仲南第二天早晨是被亲醒的。

    湿乎乎的吻从额头到脸侧再到嘴唇,一路往下延伸。仲南在沉枝竹亲第一口的时候就醒了,他没动,想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女孩子身上有温热的水汽,应该是刚洗完澡。仲南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前已经浮现出她那一头黑而长的头发湿漉漉裹在身后的模样,就像清早溪畔沐水的马……

    睡意半消间人最容易做梦。

    仲南恍惚间看到了沉枝竹,她站在似乎是教室的门口扶着腿,眼泪正一串串往下掉,仲南看到她大腿上狰狞的伤口,好像是被脚边碎了一地的玻璃划的。血珠子正连续涌出来,顺着腿部线条往下淌,红得扎眼,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仲南只觉得心疼,几乎要忘记在做梦,径直往那里走。他看到沉枝竹见了他,第一个反应是快速抹掉眼里的泪水,而后才喊他:“哥哥,好疼。”

    仲南这下是真的清醒了,他缓了缓,确定受伤是梦里的事,才开始留意沉枝竹现在的举动。

    吻在下腹的边缘停下,他听到沉枝竹小声地嘟囔:“好像还没有吃过……”

    吃过什么?

    仲南有些疑惑,下一刻他就僵住了身体。柔软的裤腰口被扯下来,沉枝竹甚至没有拉下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形状饱满的龟头。

    清早晨勃惯而有之,仲南从醒过来注意力全在身上的女孩子上,完全忽略了自己下身正在勃起的事实。

    这种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很是奇怪,他沉默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醒”。想着,沉枝竹已经离开原来含住的地方,把他的内裤拉下来,贴着龟头亲了一口。

    与唇瓣接触的时候,仲南才感觉到自己鸡巴已经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他想知道那些东西沾了多少在沉枝竹的嘴上,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面前不是沉枝竹的脸,而是她的屁股。仲南一怔,而后意识到沉枝竹正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

    臀肉软绵绵压在男人胸口,丝薄的内裤依附包裹着小穴,仲南看到中间已经湿了一大片,有时候蹭到他胸口,是凉凉的。穴口翕动,那片湿痕随着沉枝竹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仲南有些口渴。

    男人眼底慢慢暗下来,他能感觉到沉枝竹对口交这件事情的好奇。他看着她慢慢俯下身,龟头被温热笼住,而后往狭窄的口腔深处顶去,间歇性承受着牙齿磕磕绊绊的触碰。

    仲南压下呻吟的欲望,目光仍放在沉枝竹的腿心。

    好小,他想,自己一口就能完全含住,这条新换的内裤上有小猫的印花,应该是沉枝竹很喜欢的一条,但他现在看着只想把它撕掉,就像昨晚的那条一样。

    余光扫过一旁沉枝竹那个花里胡哨的闹钟,刚到六点。仲南想到今天是周一,她有早八的课程,如果现在做爱,她就要夹着他的精液跑进教室里。

    这个认知让仲南又可耻地兴奋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真的如沉枝竹所说是个变态,总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发情,企图让她长长久久地带着他的气味。

    沉枝竹根本不会口交,胡乱含了几下,舔吸间总学不会收牙,弄得仲南又疼又爽。见自己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沉枝竹立马放弃侍弄这玩意儿,开始舔着玩,手攀扶着男人的大腿头往下埋,舌尖若有若无描摹着筋脉的纹路。

    仲南被这种青涩的、半是戏弄半是讨好的舔法弄得脊背发麻,他心头忍不住地升起怜爱的情绪,觉得身上的女孩子可爱又可怜。

    还是个小孩,他想,就是……太淫荡了,舔个鸡巴身体也有反应,屁股扭来扭去地在他胸前乱蹭。

    仲南看着沉枝竹边蹭边往后缩,直到小穴抵上了他的下巴。

    “唔……好硬…好舒服……”沉枝竹小声喘了两下,舌头努力嘬着马眼,湿漉漉的屁股开始在他下巴上乱蹭,仲南考虑了一下,为了不挨骂还是忍住了撕掉内裤的欲望,抬手拨开内裤埋了上去。

    穴肉和他想的一样软,仲南听到沉枝竹受惊的叫声,她想转过来看他,下半身却被牢牢按住。

    一晚的时间足够胡茬长出来了,随着仲南咬她腿心的动作囫囵蹭在敏感的小批上,沉枝竹痒得直颤,呜咽着流水。

    “仲南……你别……”

    沉枝竹感觉自己短时间内被舔泄了好几次,四溢的汁水被仲南全部舔得干干净净,他捏着她腿的力道很大,指腹压着大腿根的肉,辗转间也像是一种亵弄。沉枝竹直蹬腿,小腿蹭过他柔软的头发,而后就上瘾般地磨来磨去。

    仲南哑声骂她坏东西,把她往后又拉了拉。沉枝竹失却重心,最后只能撑着他胸口坐在男人脸上。他的眉骨和鼻梁都高,沉枝竹坐在他脸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在骑骆驼,硌得她心慌。

    她想爬下来,仲南却不让,他声音听起来有些闷:“早上不睡觉,乱弄些什么。”

    沉枝竹被舔得神游天外,闻言道:“你才乱弄,你放我下来……”

    她有点受不了了,生怕仲南再舔下去会出现一些别的事情。仲南轻轻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把人放下来,坐起翻身伏在女孩子身后,将肉棒埋了进去。

    沉枝竹背上全是方才坐脸时出的汗,肉核与穴口被侍候得尤其敏感,刚被男人进去插了两下,就抖着身子泄了。

    仲南便往前插得更深,次次抵着宫口恶意地磨她,他沉迷于舔沉枝竹背后的汗,她的气味让他总有种难言的安心。脊背弓起又伏下,沉枝竹直骂他变态,但仲南根本不管,他贴在她后面,把她完全笼在身体下面,这种体型上的绝对占有贯彻在性交上,使她常常需要补水。

    操了一会儿,仲南意犹未尽起身给女孩子端水。他看着沉枝竹急着喝水时喉咙不断下咽的样子,身体又开始发热。手慢慢抚上女孩子脆弱的脖颈,仲南想她刚才不识好歹想尝试深喉的样子,心头爱怜更甚。

    他在挺弄间亲着她的侧脸:“乖囡……”

    沉枝竹的声音登时带了哭腔,有点受不了他这么叫她,她去捂他的嘴,反被男人舔过手指。仲南沙哑的声音伴随情书的字迹浮现在脑海,响在耳畔:“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喜欢?信看了没有?”

    沉枝竹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看了呀……不然为什么亲你?”

    仲南眼里带了笑意,他轻轻扣住女孩子的脖子往上提了提,让她和自己贴合得更加紧密,肉棒在水声里快速进出,他感受着她呼吸似的夹弄,低声一遍遍唤她“乖囡”。

    许是梦境的内容让人念念不忘,仲南做到一半,突然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今天……要上课,中午…呜呜你别弄那儿,烦人……中午要去还实验室的一些东西,然后就没有了…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