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臊得忍不住哭声,把整张脸都埋进手心里。但,还是点了点头。不得不点头。
谁能想到这个乖巧斯文的好学生,在课堂上低着头,表面上看着像是在记笔记,其实裙子下盖住的内裤都被淫水给洇湿了。老师一边授课,她就一边想象自己在狠操她的小逼,粗大的鸡巴撑开甬道进进出出,充分摩擦饥渴的逼肉,龟头重重顶撞她发骚发浪的宫口。
顾惟觉得兴奋,比刚才纯粹的精神享受更加兴奋。象牙色的面颊上浮起性欲的微红。他要开始享用她的身体了,就在她的课堂,在她的座位——他要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小逼里紧紧含着鸡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自己插,插得她起起伏伏,满面含春,淫水流满整张椅子。就这样还要集中精神听老师在说什么,手里还要握着笔写下娟秀的字体。
鸡巴瞬间胀大。粗长硬挺的柱身强横地撑开甬道,把逼肉撑得勒紧,紧到发疼。想象中的场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刺激。还好现在是在茶水间里,这要真是在她的教室,在她的座位上,说不定连性癖都要被挑动起来。不过现在跟性癖发作的兴奋程度也差不太远了,惟一的区别就是还记得现实,还记得自己在做什么。
小小的身子给他摁在怀里抓着揉着,先前的温情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陈蓉蓉给他插得花枝乱颤,为了压抑住淫乱的哭叫,把嘴里的食指都咬出一个牙印。鸡巴一捅进来就会在小腹上顶出形状,都插进宫口了还要狠劲地往上捅,连子宫都快捅穿。
“……呜……轻、哈啊啊轻一点,呜呜……”
倒是真的轻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也不是因为她的恳求,而是为了让她能说得出话。
“除开上课,还有什么时候也想被我操?”
“……呜呜……嗯……跟、跟同学……哈啊,跟同学说话……嗯……”
“还有?”
“……还有上学、哈啊、哈啊……上学的路上……哈啊啊啊……”
他知道女人会有性幻想,不过这样不分时间和地点,甚至不需要受到外界的刺激就能发情,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无论是面对老师,面对同学,抑或是面对无数素不相识的路人,她的心里想的都是他。在最日常的生活中幻想着最激烈的性爱。
既出乎意料,又合乎心意。
“如果别人看到你心里在想什么,那该多精彩。”
“上课上到一半突然张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鸡巴插开淫水横流的小逼,同学和老师都看着你撑到变形的穴口吞吞吐吐地吃我的鸡巴。”
“不啊……咳……呜……咳啊……哈啊啊……”
开始咳喘了。知道陈蓉蓉再也说不出话,顾惟便纵情恣意地挺动起来。他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低头观赏两人激烈交合的性器。青筋暴绽的柱身急速抽插,穴口的一圈细肉绷到极致,被迫一次次吞进又一次次吐出。鸡巴操得两瓣肥厚的阴唇都外翻出来,原本清透的淫水也搅成一圈粘稠的白沫,咕叽咕叽地往外冒。
“看清楚了么?他们看到的就是这样。”
顾惟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情欲,这使她感觉到异样的刺激和羞耻,仿佛他描述的老师和同学正环绕在四周,惊异而错愕地注视着他们性交。那些本该聚焦于黑板和课本上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她淫荡的神情和被鸡巴撑坏的小逼上。
不要……不要看……好羞人,真的好羞人……
门外的谈话声不知何时已经远去,但这对两人来说早就无关紧要。不管有没有人都影响不了顾惟操她的欲望,不管有没有人都挽回不了她被快感吞没的理智。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淫荡,被人看着还这么舒服……强烈的羞耻心下,她反而比平时更加无法抵御欲望和快感。不用顾惟压着,她的视线就已经无法从互相占有的性器上移开。穴口撑得都扭曲了,还在贪婪地吮吸着硬邦邦的柱身。从外能看到莹白的小腹被顶起一整条鸡巴的形状。从内则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龟头和冠状沟的位置。一抽出去所有的逼肉都被龟头和柱身上的筋络彻底研磨过一遍,舒爽得抽搐,一缩一缩地吸着不让走。一插进来能插开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深处,从头到脚都充满了极乐的填充感。
哈啊……好舒服……哈啊啊……
原谅她,她是个放荡堕落的坏学生,做出这种事来却没有一丝悔意,甚至现在还在津津有味地吸着鸡巴——宫口在吸,逼肉在吸,穴口也在吸——
嗯啊……哈啊……哈啊……嗯啊啊……要高潮,要高潮了啊啊啊——
她在微弱如汽笛般的啼哭声中喷溅出淫液,整条甬道痉挛收缩,逼肉螺旋式地绞紧仍在驰骋个不住的鸡巴。
热流兜头淋下,逼肉抽搐挤压,又紧又烫,爽得让人发疯。顾惟竭力抱紧怀里的娇躯,恨不得把她压碎碾碎了摁进骨头里。下身的冲刺更加高速,更加暴烈。小逼的高潮都还没过,这下又给他刺激出新一轮快感。逼肉拼命蠕动,连同宫口一块吸个没完。太爽了,怎么操都爽。他调教的这颗果实已经熟透,每一口都是完美的味道。
“要不要我射?”
“射爆你的骚子宫,让所有人都看着你被我灌精,灌到精液从小逼里满溢出来。”
“要不要?说要不要?”
这完全就是亢奋状态下的呓语,他根本不在乎她回不回答,甚至不在乎她还能不能听到。他就是想这么说,想这么做——当着所有认识她的人对她内射,把浓郁粘稠的精液灌满她欲求不满的子宫。没有比这更加直白,更加不容置疑的占有方式了。
鸡巴贯穿甬道插进宫口,全速全力地挞伐。他在宣誓他的主权:这个女人是他的胜果,她的一切都属于他。
从身到心。
把陈蓉蓉连续操上叁次高潮以后,他终于在热烫紧窄的宫口内倾泻出挤压已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