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跟着,上工,跟着,作息,也跟着,只差没方便和沐身时也跟着,仵验骨不悦的瞪着。
「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被她跟烦的仵验骨唸着。
「你不是要我跟着你吗?」寒佞觉得莫名其妙,要她跟他,现又骂她,这人真的很讨厌她。
「呿。」仵验骨背过身无言面对。
「欸,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憋了好些天,寒佞还是很想知道。
「什么事?」
「那一天我有做了什么吗?」由于背对着,寒佞没望见他眼里的不悦。
「没有。」
「可是小愬大人说那会控制人的心志,你确定我真的没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她就是怕自己做了什么而不知情,然后就一直被他抓着把柄。
「我确定。」仵验骨不耐烦的回着,小愬大人既这么多嘴说了这么多事,干嘛不顺便告诉她要她别多问。
「我真的没做什么喔?」她又再问只想慎重确认。
「在你想做什么之前就已被我找到了。」他烦心的瞪着。
「那就好。」听他如此不耐烦,应该真没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都怪巫愬那日讲了那些话,害她一直提心吊胆怕自己做了什么后悔的事,现在看他样子,应该是没什么才对。
「这几日的卷宗整理整理,我出去一下。」仵验骨将一堆的卷宗放着就走了。
「欸,不是说要保护我,怎跑了?我就知道小愬大人只是在帮他说话。」寒佞忍不住瘪嘴抱怨,其实跟着他不算恐怖,真正恐怖的是他独留她一人的时候。
仵验骨烦躁的拿府里的花草出气,让路过的巫愬和优允斌觉得有些神奇。
「小仵,你修花的技术怎那么差?瞧这些花都丑了。」巫愬看着片片凋落的花瓣和叶片,说这是修花有谁会信?
「呿。」原本想骂人的可看到一旁的优允斌,他也只能闭嘴继续「修理」花草。
「小仵这不像你。」优允斌淡淡笑着。
「我很好。」
「你好,那些花草不好。」巫愬揶揄着。
「你到底有什么烦心的?说来听听,我们也许也能帮上忙。」优允斌关心问道。
「算了。」仵验骨没好气说着。
「喔,我知道了,肯定和寒佞有关。」巫愬一眼就瞧着好友操烦的心事。
「寒佞?她怎么了吗?」不慎明瞭的优允斌问着。
「她给小仵製造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