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
「小愬。」仵验骨瞪着。
「优护法你看,他这般岂不像坠落爱河的模样?」巫愬笑着指着。
「坠你得头。」
「他跟寒佞一样,都否认非常快,但越快否认就越有鬼。」
有些许明瞭的优允斌只是淡淡的附和,遂关心起另名好友的困境。
「这世上若没有鬼就不需要你的存在。」
「你看看,我说一句、他顶一句,是不是有鬼?」
「小仵,你能走出来我们很替你高兴,但……你真的能放下吗?」优允斌问起他心中永远的伤痛,也是他坚决跟着法无情的理由。
「我……」他不想多谈,那道无形的伤痕始终在夜深人静时划开他的心。
「优护法,难得开心的场合别说触景伤情的话。」巫愬看他不想多谈的样子也知道他根本还没好。
「抱歉,我这人不会说好话。」优允斌伤感的语气让人觉得气氛下降不少。
「都过了那么多年,还放不下吗?」巫愬顺口问。
「有些事不是想放就能放,有些人也不是想忘就能忘。」优允斌淡淡的替他解释。
「算了,你们同病相连比较清楚对方的感受,我是个外人,我不懂,行吗?」巫愬鼓着腮帮子说着。
「小愬,有天你会懂的,但我却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懂。」仵验骨浓浓的伤感却不难听出他关心朋友的心情。
离府几天的学疏渊,独自走在人烟稀少的山林,他是来找药材,却非一般药材,他採了一大朵只在夜间发亮的红菇,抓了几隻毒蜂,还在石子底下找寻毒蝎和蜈蚣,人人以为他略懂医术,但只有他们自己人知晓,他专精不在医,而在毒。
不知觉往深山走去,他来到一片空旷处,看着地上有个诡异的图形,再看到八个孩童的残骸,忍不住皱眉,难道这里是之前陶腻梦做法的地方吗?看着散乱一地的东西,心里替这些孩童感到惋惜。
「尘土来、随风去,切切身还寸寸恩,风来土散,一切又重来。」
最近安静许多的云想衣让纪锐泉安心不少,他平静的喝着茶,最近琅琊府的动静也频频,先前抓了迷情盗,现在全力侦办这起兇杀案,但他掩盖够隐密,让人无从查到这,只要他的好友别再瞎搞,他俩就能平安下去。
「主子。」黑衣人来到他面前。
「什么事?」他肃然问着。
「属下知晓主子和云少爷的交情匪浅,但属下真的不了解,为什么主子非得替他卖命做这事?」黑衣人谨慎的问。
「这事你不用管,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办。」纪锐泉不悦的说。
「是。」黑衣人恭敬回着,只见纪锐泉露出一抹难已深测的眼眸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