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恨又留情,的确说不太过。」法无情也些莫名的思考着。
「大人,现在的问题的源头来自莕阎的蟾蜍癣,属下想请命去找寻莕老前辈。」优允斌恭敬的拱手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我才正有此意而已,结果反是你先说。」法无情紧绷的脸难得露出一丝微笑。
「属下即刻办领。」优允斌信心的领命出发,心里期许自己能不负期望尽快回来。
琅琊府的弟兄接获通报立即赶到现场,衙役将围观的民眾阻挡起来,而舞家兄弟神情非常哀戚。
「小仵?」易幻容维持现场不变,从雅铃倒下就一直趴在桌面上。
「是蟾蜍癣,很微量,应该让她撑了不少日子。」仵验骨从银针上来看毒性越来越弱了。
「什么蟾蜍癣?什么是蟾蜍癣?」舞藏傻轰轰的哭问着。
「是种剧毒。」巫愬简单说着。
「我娘子总会染上这种怪毒?」舞藏满是不讶异的看着,这几日雅铃气色极差,他都以为是太劳累导致才不敢让她多做事,怎会是中毒呢?
「还请节哀,是一尸两命。」仵验骨看着悲痛的舞藏,语气稍微沉重。
「我娘子有孩子了?」舞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听到这消息也不知道该表现高兴还是哀伤。
「刚足一个月。」仵验骨和眾兄弟使个眼色,而眾人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娘子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让我知晓我要当爹了?」舞藏搂着尸首哭泣着,眾人也只能摸摸鼻子掩自责,巫愬却意外发现始终沉默不语的舞龙,脸上的哀戚不亚于舞藏,双手也紧握着,不像是死了大嫂。
「舞藏,你娘子可曾跟你提起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易幻容问道。
「没什么不寻常的事,其实我娘子什么事都不跟我说,她以前都不笑的,只是最近我常看她独自傻笑。」舞藏哽咽说着似乎没什么芥蒂。
「有多久了?」易幻容追着问。
「有两、三个月了吧!」舞藏看她笑自己也跟着开心,所以也没特别追问她开心的原因。
「那最近是否有奇怪的人出现在你们家里?」仵验骨问。
「没有,平日根本不会有人来。」舞藏如实回答。
「喔,那下毒之人不是对你们瞭若指掌就是自己人。」巫愬试探着问,他注意到易幻容问这些问题时,舞龙的脸色异常铁青,双眼凸出像要杀人。
「不可能,这家就只有我和舞龙,我不可能下毒,舞龙更不可能。」舞藏立即否认。
「为什么舞龙更不可能?」巫愬刻意追问。
「因为我娘子是舞龙帮我寻觅的,所以他绝不可能下毒杀害我娘子。」
「原来如此。」巫愬大概理出头绪,有些蛛丝可以证明死者和舞龙绝不可能是单纯的叔嫂关係。
「娘子,是谁下毒害死你的,你快告诉我啊,娘子。」舞藏痛苦的抱着雅铃,一旁悲痛的舞龙却无处发洩,他何尝不想搂着雅铃一叙伤痛,偏偏就他不行,他和她的恋情是这世上所不容许的,他的情用得那么深、那么重,为何他爱上的人会是他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