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刚刚回来便碰到姜晗冷着脸出门,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见他快步走开了,她只好赶紧小跑到主屋屏退了丫鬟婆子自己打开了房门。
刚进门便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这也并不陌生了,每次姜晗回来过夜第二天便会有这样的气味,只是今日过于浓烈了。她绕过一扇太湖石的山水屏风看到床幔掩着,掀开幔帐便看见床榻一片狼藉,一具雪白丰盈的女体横陈其上,只是斑斑红痕与干涸的液体令她显得色情又肮脏,她是姜府未来的女主人啊,可为什么此时却如同一个可怜的奴隶。
明月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酸意,但她又很明确地知道这是丈夫给妻子的隐秘的“宠爱”,是十分正常且被喜闻乐见的事。她本应当说服自己的,可是看着秦音麻木的表情和受了蹂躏的身子,她陷入了矛盾的漩涡。
好在秦音也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她躺在那里,任由明月将她看了个遍,仿佛已经失去了羞耻心,她虚弱地开口:“替我,备水,我要沐浴。”
明月得了命令立刻应承了出门准备,秦音见她出去了,才慢慢地侧身蜷缩着来遮掩自己,下体随着她的动作又吐出一股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在床榻上,她再一次陷入了自我厌弃。
与姜晗的性事其实并不痛苦,甚至可以说是愉快的,但肉体的刺激并不能证明她从心底里认可彼此的关系。她来到姜府可以说是一种求生行为,她原本是商户独女,说不上书香门第但起码父母宠爱生活富裕无拘无束,她开蒙颇早除了四书五经外尤爱读游记,听着五湖四海的故事长大,唯一的愿望就是长大后自立门户四处游历,可父母意外逝世,她一介孤女为了存活只能带着贴身侍女和丰厚的细软遗产投奔亲戚。
姜府势大,不图她钱财,为了一个好名声甚至待她不薄,可她仍然不得不小心谨慎收敛性格以期能够平平安安离开姜府。她虽自幼被养得有些特立独行,但因着“见多识广”善于倾听包容,又带些寄人篱下的小意殷勤,故而当时还年幼的晗郎和荷娘都很爱与她交心,在姜府这个小小的权力的笼子里,秦音是他们被纵容溺爱的最后一点快乐。
寄人篱下的虽然是秦音,但她却是晗郎和荷娘的情感宿主,她是姐姐,也是女人。
姜晗年岁渐长,对他所有情感的提供者慢慢有了不一样的情愫,秦音有所察觉后立刻避忌起来,荷娘借此排挤了她的哥哥和秦音更加亲密,如果她没有向荷娘透露离开姜府的想法,那仍然可以做她自由自在的表小姐。可惜荷娘不能带她入宫,更要把她绑在姜家,比起秦音游历四方的梦想,还是他们自己的欲望比较重要。
每一次被姜晗按在身下都令她有一种受辱的感觉,那是与她自由信念背道而驰的、任人摆布的生活。即使她现在锦衣玉食,未来可以在姜府掌握大权,那也是身陷囹圄。在不平等的情况下,姜晗对她的痴迷和爱意反倒显得更加可怕,那会是他为所欲为的借口,令她的所有反抗都显得不识好歹无济于事。而这床上的性事,也不过是他们兄妹俩的另一种禁锢与奴役。
她求上天给她一次机会,逃离这监牢的机会。
过渡了过渡了!!!小郡王快出来了,原配先给我滚!问一下哦,uu们喜欢漂亮弟弟爱粗口吗?
其实我很喜欢强人所难的肉肉,抢来的才是最刺激的,嘻嘻(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