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
“化淤草。”
说着,少恭将纱布上的草药放进药瓮里捣弄起来。
景昔突然想起青云山上的那个少年,每日坐在榻边给她捣药,那时的她,懦弱,无能,不堪一击。
少恭示意她将那些草药汁抹在额头伤口处,过了那夜,每每见她,他还是多少有些说不出的不适,两人只是每日闲话家常,鲜有触碰。
“你这里也没个铜镜,还是你来吧。”
闻言,少恭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见她已在竹榻上躺下,便也抖了抖长袖端着药瓶坐了下来。
他动作很轻,只拿指尖轻轻将墨色药汁涂在伤口处,却被她皱着眉头握住了手臂。
“疼了?”
“你受伤了?”
看她盯着手腕处的伤痕,少恭抽手,将她脸颊处的药汁擦去。
他本以为过了那夜她会寻死觅活,屈就于承温,但如今看来,他是想多了,他对她,从来都不甚了解。
“你叫少恭?”景昔问他,她记得那夜承温这样唤他。
“那是我在中原的名字,我叫尤岚。”
话音刚落,少恭惊哼了一声,她在拿唇轻蹭他手腕上的伤口。
“叫什么,是何人,都不重要,在本宫心里,这么美的人,不该带伤。”
便是这一句,让竹榻边的男子失了意志,褪去衣衫,匍匐在长裙下一遍一遍侍候着花谷。
他知道她心悦他的口技,便是变了法一样的舔舐着给她快慰,舌尖挑弄吸啜着娇小花瓣,一只指尖探进花道里勾着内壁轻轻巧巧抽送,待落了蜜水,便又整个含住,如饮水般大口吮吸。
但她却迟迟未有发令让他进她身子,即便现在他早已硬得生疼,龟头抵着湿漉漉花口着了魔一般厮磨,几次都已入进花口,却都被她抵在门外。
“尤岚。”
他是第一次在中原听到这名字,遂失了神一般看着她。
“你可信我?”
他辨不出她是何意,但却明白的七七八八。
入进去的那一刻,却是切切实实的情欲,这是几日来,除了那夜,第一次与她亲近,且还是在白日。
一如既往的湿润紧致,他甚是喜欢入几下再去舔舐湿漉漉花口,两人都未有褪衣,只解了私处和衣襟,半掩的娇胸坦露着,身下严丝合缝厮磨。
竹榻有些狭小,他将她抱进太妃椅里,两条纤腿搭在扶手上,绯红小花口瞬间一览无余,便是那一张一合吞吐他的样子都瞧得清清楚楚,少恭看得有些气息不稳,这也算是他破雏以来,初经人事。
“可是能……用力?”
虽是问话,却也没等椅子上的人回答便压着身子直进直出操弄起小鲍口。
入了近千下,椅子上的人声音都有些沙哑,他才缓下动作慢慢厮磨着已经撞开的宫口。
景昔着实未想到这眼前的男人竟这般莽撞,小腹里憋了一股阴水却是不让她泄出。
她开始推拒他,双手紧紧抓着男人衣袖:“粗人。”
“后悔了?”男人蹩了蹩长眉,却是九深一浅动作着,“臣今日便要奸了公主。”
他也是七尺男儿,胯下的男人之物容不得他退缩。
他也是说到做到,擒着人在太妃椅上淫弄了一炷香,直泄得地上湿漉漉一片,便又抱着人压在案子上,提着两条纤腿插那小花穴,便是她骂他“粗人”,他也只是笑笑,倒是身下入得越发用力, 只将她潮水凿出,又用口给她堵上。
这一次来得时刻有些长了,刚一射,他便被她压在了身下,而后便是他趴跪在竹榻上,任她拿捣药的小杵子玩弄着男庭。
看他红透了脸不住呻吟,她还会笑他:“本宫可有将少恭入服?”
他想说入服了,但话未出口,前面男根已是先行一步射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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