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女人也没嫌,拿过帕子勾手过来替他擦了几擦,手中抽送的小木杵却是未有停歇。
那木杵是她随手拿来快慰他的,直到景昔从这男人闺盒里翻出一堆技坊玩意儿的狎具,手中的木杵便换作了通体莹透的玉茎。
他后庭不甚紧致,玉茎抽出时层层迭迭的粉嫩菊肉夹杂着香气宜人膏药全被挤在了男臀边,便是腿根也黏上了不上。
“少恭的后穴比女子的还要清秀。”
“没有公主的诱人。”
这是实话,他在被她压着入时,吃了她后穴好半刻又入了大半柱香才放过她。
他听到她笑了几声,学着他那夜的样子将火铃铛抹得光滑无比,而后便用手指顶进男庭里。
手指一入进去,那些褶皱便紧紧夹裹着指尖蠕动,听他埋头轻哼起来,狐狸一样扭动着腰身承欢,景昔勾了手指,两指入进去,只抽得身下男人仰头哀嚎。
“这是什么?”景昔指着盒子内银色根茎,不过是绑在女子澥裤上,模样甚是怪异。
“银托子。”少恭探出脑袋红着脸颊告诉她。
他就不该和她说那用处,看她穿着那东西扶着他臀部将阳具送进来一刻,少恭惊得大叫一声,死死捏着男根:“公主,射了公主!”
着实太过刺激,承温入他,和这身后的女人入他,全然不是一个心境。
那银茎尺寸不小,虽说后庭里被她灌了热油,但入进来的一刻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瞬间被填满的情欲让人头脑发热,淫荡发狂。
他被身后女人擒着男臀抽送插弄,两只小巴掌打在他臀瓣上,清脆荡漾。
“本宫大吗。”
她还要问他这难以启齿的话语与他取乐。
“大,公主好大,少恭想要公主。”
他是何人,这些事在他这种混迹后宫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还不足以颠覆伦理,更何况,他也是真的被她弄的舒畅。
“公主,入我。”
他开始催促她,一只手撸动着身前男根,后庭菊肉一收一缩等着承欢。
而后便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淫弄,身后的女子动作深沉却不失温柔,两人行欢也只为了取悦身体而并非凌虐,遂做起事来欢畅不少。
银茎到底不如活物,景昔要不住往男庭里灌油边挺动着入他,他身子骨大,终究是个男人,她倒是想抱着癫弄他,奈何身体力量悬殊,试了几次没成却是见他哼哼着急急唤她。
“好公主,快给我。”
“少恭这就忍不住了?”
她笑了一声,将银茎尽根末入男庭里插弄,就像这些男人淫弄她小花口一般,毫不留情操干,直弄得身下男人再次射了身。
少恭心知今日是栽在这女人的手里了,抱着她沐浴时报复似的在腿间作弄,一双大手擒着腰身死死将人压在硬棍上,直将那小花口捣药一般入得松软,水花四溅,便又让人趴在池边给他操弄,上翘的硬根抵着穴儿横冲直撞。
“公主可是喜欢?”
他还要问她,如她笑他一般。
“粗人,快出去!”
“公主身下可不是这般说的。”
那窄小滚烫小花穴受了刺激紧紧咬着他下面男根,他将手伸至前面顺着小腹抚摸两人的交合处,而后便将指尖停留在花核上,揉弄研磨,激得花穴剧烈收缩着夹紧他。
“公主可真紧,夹的少恭都要射了。”
话是这么说,男人胯下硬根却并未想要快快投降,顶着匆匆肉波阻力操进宫口淫弄,龟头紧紧抵着穴底鲍肉亲吻研磨,在水里入了近千下也未有射身。
“快日落了,恭。”
少恭抬头看了眼半落的红日,那男人快要下朝了。
“射进去吗?”
他贴着脖子问她:“我帮你吸出来。”
他是想次次都射进去,虽说每次都会替她将阳精排出,但还是要征求她意愿才可。
“那你可要累些了。”
闻言,少恭一笑:“和你,不累。”
他将人压在池边软褥上擒着双腿入了半柱香才恋恋不舍将浓精射了进去。
长根刚一抽出,白色精水便顺着臀沟淌了出来。
“公主别动。”
他用手轻轻按压着她小腹,迫使那股白浊流尽,方才拿帕子擦了擦,埋头吸吮起来,第一次时他也是这般服侍她排精的,那夜承温淫弄了她许久,他在外面也听了许久,待他进去时,她下面已是红得可怜,他也是第一次瞧了她身子,瞧见女人的身子,趴着服侍她排精时竟把持不住射了男精。
他将人擦干身子,穿妥衣裙方才依依不舍送出了宫。
“公主!”
见人上了桥头,少恭忍不住上前几步,他昨夜听闻宫内调动了御林军,想必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