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里出现了两股力量在争夺,谁赢谁输全凭沉皙的一念之间。但她决定不再想,瞌睡来得紧,先睡再说,费脑子的事要留到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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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俩人同时打开卧室的门。沉皙头发乱糟糟,揉着睁不开的眼,路休造型比起沉皙好一些,但右脸红肿着,张嘴扯着脸颊的肉有些生疼。
“嘶,我脸怎么这么疼啊。”路休摸着自己的右脸,自言自语。
沉皙清了清嗓子,试探的问,“你不记得了?”
路休左右扭动脖子,“头也好痛,看来是喝太多酒了。昨晚发生什么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听见路休说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沉皙松了一口气,“昨晚,你喝得太醉了,我扶你上楼的时候,你的脸不小心撞在我的手上了。”
“我脸?撞你手上?怎么撞的?”
路休的脑海里实在是想象不出来画面。
沉皙伸出自己的手,手心朝上,靠近他的右脸颊,轻轻的打了上去,发出pia的一声。
“就像……这样……”
“这不就是你扇了我一巴掌吗。”
“是你撞上来的。”沉皙一脸真诚。
反正他记不得,黑说白说都是沉皙在说,心情好得蹦蹦跳跳地去卫生间洗漱。
路休站在原地挑起眉梢,摸了摸被她打过的脸,“就当是我不记得了吧。”
路休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喝酒自然是有度的。昨晚确实喝得多了些,多到没能控制好自己在沉皙面前呕吐了,这么有损形象的事情,当然是不能承认自己记得。只好说自己喝醉不记得昨晚发生的所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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