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恨他,但那些烙印在神经里的性愉悦却不可能那么快忘掉。
她在他身下高潮过多少次,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
过激的高潮会令她昏厥,所以宋启宗总是把刺激给的刚好,既能令她稳妥地从情欲巅峰回落,又能让她舒服的快要死掉。
他比她自己,都更了解她的身体各处。
连女人承受的快感都能拥有如此精密的计算,世上哪还有这个男人做不成的事。
他要么是爱惨了她,要么就是城府极深,多智近妖到恐怖。
远不是她一个傻子可以参透的。
胸部已经被揉捏到发胀,连自嘲的时间都没有。耳朵每每被口腔放出,刚刷上点点凉意便又被火热的唇舌卷住,欲求不满地含回去包裹。
整只耳朵裹在黏腻色情的津液里,像网进某个火热滚烫的巢穴,模糊吞噬仅有的听觉……
太激烈了……陈佳的整个世界都是失聪状态,靠付卓搂带着才能勉强维持,不丢脸地滑到地上。
连大掌钻进她的两腿中间都没察觉。
于是付卓放肆地隔着裤子狠揉了两把才获得腿心反射性的夹紧。
闷笑从身后的胸腔振开时,陈佳简直羞愤欲死。若此刻穿的是条夏裙,恐怕连穴肉的形状都被他玩明白了。
“不准笑!”
付卓简直把想打炮这叁个字诠释地淋漓尽致,手抽不出来,便干脆托住她的逼,也不管她低叫的慌乱,轻而易举地把人从地面稳当地端了。
陈佳双腿离地,全身的重力都通过微湿的花穴坐在付卓的手上,扑腾着腿儿被他用端娃娃的姿势往里走,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
太不要脸了……
哪有人用这么难堪的姿势端女孩子的啊!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