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成年礼的准备(2 / 2)

    虽然现在还勉强过得去,可是将来的事谁也不敢保证,迪恩在肚子还不够大的时候离开,就是为了找看看有什么商机,他拜访了几个情况差不多的贵族,其中有人替他牵线些商人,了解一些状况后迪恩稍稍安心,真的不济起码还有笔买卖能做。

    出发前一天,迪恩一手抱着洛洛一手拿着书看,洛洛刚吃过正昏昏欲睡,迪恩打算睡熟了就抱他回房。

    洛洛出生后最常照顾他的就属巴里了,睡前一定要给他们抱过才肯闔眼,迪恩这个新手爸爸虽然照顾起来不太上手,还是比以前进步不少。

    他听到儿子打着哈欠,低头见他半睁着眼,笑着说:「怎么不闭上眼,快点

    睡吧,我手都痠了。」

    「以前加德可是一放床上就睡死了,这小傢伙越养越精,刚出生还好,现在会认人了就爱撒娇。」巴里还在替加德的裤子做最后的修改,他分神看了眼迪恩怀里的洛洛,「还好他不太吵,你们也别在路上耽搁太久,意思到了就好了,早上加德还说他要打隻鹿给我,你可别跟他一起胡闹,羽毛够成年礼用就行。」

    「当然,不会去太里面,就到第一小屋就够了,这个时间也有不少鸟会在那附近栖息。」

    「我问你,这几天那个哑巴少爷有没有来找你?」

    「没有。」

    「如果说他看到洛洛,我要怎么说洛洛的身分?洛洛的存在也没有瞒着,如果他们继续待着迟早也会知道吧?」

    「有问就直接说是我儿子就好了,都是结过婚的人,也没什么好讶异。父亲就说是之前那位前夫,你可不要动什么念头,他现在有对象,有什么传言对他可不好。」

    「知道啦。可是你干嘛还护着他,他要是被甩那才叫公平。」

    「才不是护着他,之前我就是跟他吵了几句……」想到自己没有跟巴里解释过在首都那些事,迪恩扭过头,「就算他是哑巴,他家里也不是没有人,我们安安份份等他回去就好,反正他跟我们早就没关係。」

    「别说我,你也不要再跟人吵架,不管怎么说先不要撕破脸,将来如果有什么有求于他的才有点情面。」

    不想解释自己当初几乎是被赶出来的,迪恩扯扯嘴角,「放心吧,我出了这个家门就不会说他一句坏话,更不会跟他生气,如果他在这里受了半点委屈他家里人可能还要找我们算帐,我才没那么傻。」

    「那就好,我还真怕你那脾气收不住。」

    「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顶多也就在家里念几句……算了,不念了,给佣人听到也不好,反正也没什么好气的,本来就是去试试而已,我一开始就没抱太大希望。」

    「是啊,嫁给哑巴连替你说话的人都没有,肯定会吃亏。」

    迪恩低头,看见儿子已经在他们谈话之间睡去,「我也该送洛洛上床了,明天还要早起。」

    「好好,我会好好照顾他,你不用担心。」

    迪恩把洛洛放到楼上房间的小床上,又将布偶放在旁边,他静静地看孩子睡,洛洛微张着嘴,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迪恩知道巴里后悔了,但是依家里的情况就算不应伯爵的邀约,也还是得去和其他人相亲,就目前的结果来看,也不算多糟糕。

    他并没有生巴里的气,身为长子本来就该撑住这个家,没有其他能力也只能选择婚姻交换利益,至于安格斯,同样是贵族,他能理解自己不是他最好的选择。

    迪恩最气的是他自己,在那个富丽堂皇的宅邸他更看清楚自己与安格斯身分的差异,知道了伯爵与安格斯父亲的不合,明明都了解,但是怎么就自以为有希望,怎么就觉得他跟安格斯间有些情感在?

    公爵夫人给的教训让他真的清醒,也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真的建筑在金钱上,他还是那个要继续筹钱的落魄贵族,没了安格斯他就得找下一个,安格斯挺清醒的,这的确算不上爱情。

    有时后迪恩也会想,如果那时后对安格斯礼貌一点,不要惹公爵夫人生气,不要那么好强倔强,自己应该能拿到一笔不小的补偿,说不定还能解决家里的困难。

    最让迪恩难以啟齿的是,他偶尔还会梦到在公爵家的场景,在梦里总是一片阳光明媚,风吹起轻薄的窗帘,安格斯在阳台,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像发光,是和煦温暖的光。迪恩看不清安格斯的脸,薄纱的窗帘隔在两人中间,他听到安格斯在笑。

    梦中的安格斯是会说话的,虽然总是不记得他说了什么,不过自己似乎很开心。而每次迪恩都会想起安格斯根本不能说话,最后意识到自己其实正在作梦。

    通常这时后迪恩都会醒来,只有一次梦还是持续下去,安格斯语气轻快,像是在跟他分享什么有趣的故事,但是迪恩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等着早晨,等着清醒。

    ,,?′???`?

    想起了一些小事

    迪恩名字是来自当初很迷的超自然档案的哥哥

    一直很爱兄弟???????

    不过后来没继续追了

    还有这里的设定生孩子的是父亲,而不是爸爸

    跟大眾相反,为什么呢?

    我自己也有点困惑

    后来才记起是当年头一开始就出现继父

    如果要用爸爸,那不就要叫继爸???

    太难听了,所以就这么称呼。

    非常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