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跳墙睨了他一眼,“小伊的病还没好全,我怕她晚上又着凉,陪她睡一晚,你怎么还不出去?”
蓝铮一张脸沉得能拧出水来,往床上一坐就钻被窝,佛跳墙劈手抓住他胳膊,低声斥责:“你又要干嘛?”
“阿凌的病还没好全,我怕她晚上又着凉,陪她睡一晚,你怎么还不出去?”蓝铮挥臂一挡,把佛跳墙话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佛跳墙冷笑:“是谁让她感冒的?”
蓝铮心虚了一下,旋即理直气壮地继续往被窝里钻:“所以我才要陪床谢罪!”
佛跳墙一记眼刀射过去,“原来蓝公子脸皮这么厚,罪魁祸首不知反省还想得寸进尺?”
“彼此彼此,福公不也是一样。”蓝铮冷笑,他一进餐厅就知道,阿凌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可能从办公室传到大堂去,就是佛跳墙这家伙用灵力作弊,知道他过来故意刺激他,论脸皮之厚,谁能比得过他!仗着自己是灵体就肆无忌惮。
“出去!”佛跳墙咬牙。
“你出去!”蓝铮切齿。
越凌伊翻了个身,佛跳墙蓝铮立时噤声,过了一会儿压低嗓子继续对战。
“你留下想干嘛?她太累了你不能再折腾她。”
“说得好像把她折腾成这样的人不是你似的,我还担心你继续折腾呢!”
忽然间,一缕轻细的梦呓打破两人的争吵,佛跳墙蓝铮不约而同地看向被窝里沉睡的姑娘,翕动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这一次他们听清楚了,她说的是:“无情,救我。”
长久的沉默后,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暂时决定偃旗息鼓,颇有默契地分别一左一右地钻进被窝躺好。
“佛跳墙,你把无情气得太狠了。”蓝铮侧身,大手从越凌伊衣摆下伸进去抚上椒乳,轻轻揉捏拨弄,柔软的乳珠很快在指间挺立起来,“我好心提醒你,如果有一天阿凌必须要在我们叁个之间做选择,那她一定会选无情。”
佛跳墙侧躺着伸手抚上她腿心娇花,摸到一手的黏腻,他知道不是她动情了,是他射的太多,没有完全清理出来,精液还在往外渗,他有些坏心眼地伸一截手指戳进穴口,没有深入,只在花径入口处堵着,不让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再流出来。
“你一早就知道了吧,不然你也不会去找无情,你们谈过了?那无情应该认清现实了吧。你,我,都绝对不会拱手把小伊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