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始觉得无趣。
毕竟与你共舞并没有办法收获令人愉悦的体验,更何况在跳舞时它能揩的油有限,至多是寻着股间裂缝寻到其中,用手指挑弄抚慰你尚未湿润的下身。
那手指凉到骨子里,对脆弱的温香软玉毫不留情,它不留余地地揉来弄去,刺骨寒风自下而上冻着那处宝地,冻的你牙齿颤抖,浑身发青。
梅迪奇是故意的,它还一边观察你的表情一边轻浮地讲起过往:“怎么这么怕?你当初不就穿了一条那样的裙子吗?从繁复的裙摆中可以摸到里面,你不就是想让我去摸吗?可惜那时你没得逞,现在我帮你完成心愿,开不开心?”
“你笑得挺开心的嘛。”它得出结论,哪怕它知道你脸上的表情是冻出来的呲牙咧嘴。
你的嘴唇已然发青,下体传来的阵阵寒意要你的小腹不停痉挛,好在它的目的不是把你玩成一次性产品,它终于放过了你,把你放回石板上去,石板也是冰冷刺骨,凉的你在接触到的一霎就想从上面弹起。
梅迪奇却限制住你的行动,它的手格外强硬地摁住你的双肩,把你不容分说地钉在冰冷石板上。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你的“笑容”也越来越大,生命本能使你挣扎,踢打,可你什么都碰不到,好像你们之间只是单向触碰的关系。
“冷吗?”梅迪奇明知故问,它不等你回答,石板四周又骤然亮起几缕火焰,你又一次看到那张扭曲的非人面庞,火光摇曳,它的脸明灭可见。
你不忍直视地紧闭双眼,就像是躺在祭台上的待宰羔羊,也多亏了它点起的火,方才要把内脏冻住的感觉才缓了些许。
麻木中,你已适应了石板寒凉的温度,反倒因为走向极端开始感应到身下的阵阵暖意,你依然不敢睁眼,依然浑身颤抖,等着悬在头上的刀斩下来。
可你没有等到悬在头顶的刀,反而等来一阵阴冷邪异的柔软濡湿,像是有一条滑腻的毒蛇在你身上游走,它滑过你引以为傲的天鹅颈,在锁骨处流连忘返,它还是向下滑去,滑到胸前,在乳尖轻而缓地画圆。
被冻的有些迟缓的脑子在此刻才意识到它在舔弄你的胸膛,它呼出的阴寒之气挠着你的肌肤,乳首也因冰凉的触碰挺立起来,在稀薄的空气中颤抖。
又有冰冷硬物夹住你的乳首,那是它的牙。梅迪奇咬住你的酥胸又吸又吮,它的舌尖刺激着凸起的乳首,激得你浑身过电似的一颤,连脚背都因此向前绷紧。
等它玩够一边之后,它又换到了另一侧的浑圆肆意舔弄,它吮吸的十分大声,似是要让你听听这暧昧下流的声音。
它似乎觉得不够,吸吮终于升级为啃咬,被麻木的皮肤表层又一次体会到钻心的疼,它一定是把哪里咬破了皮,在你的胸上一定留了不少红痕与牙印。
疼痛混合着可耻的快感一起刺激着你脆弱的神经,化为一句句短而急促的呻吟,这似乎成了它情绪上的催化剂,他啃咬地更加卖力,卖力到你怀疑自己会被他吞吃入腹。
“小心肝,你该睁眼看看你自己这副诱人样子。”梅迪奇可算从你胸前抬起头,它饶过少女绵软的酥胸,狭昵地蹭上你的下巴,你敏感地感受得到它脸上的凹凸不平,不知是哪一块烂肉在蹭你。
你被它蹭就吓得浑身发麻,只敢紧闭双眼连连摇头,你怕看到那张骇人的脸,还有它写满阴狠恨意的双眸。
“我不吓你了,小家伙,别老皱眉,你皱眉不好看。”它的舌舔上你的眉心,舔起因紧闭双眼出现的皱纹,你听到上方发出骨骼与血肉快速融合生长的声音,似乎一切错位都在复原。
“睁眼看看我,小家伙。”它诱哄着你,高挺的鼻蹭起你的脸颊。“别害怕,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只是慌乱无措地连连摇头,连眼皮都不肯抬起来一丁点,可它的模样却清晰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不,此时此刻应当称呼它为“他”了,那是怎样年轻俊美的男人啊,宛若雕塑大师耗费一生的心血之作,眉眼间写满盛气凌人,那头长发不再满是血渍污泥,变得明亮入火,刺目耀眼。
幻象中的他望着你笑,那笑从里到外都坏透了,像是笑你轻贱,又像是笑你可怜。
你却依然不敢睁眼看他一眼,梅迪奇便不对你笑了,他按住你双臂的手滑上你的肩头,又齐头并进向下滑去。
你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哪怕他移走双手,那股凛冽刺骨的凉意还钉在你左右的手腕处,与其费力挣扎一个根本挣扎不出的结果,不如任由他强暴你。
只要今夜过去……只要你不睁眼……
他的头深埋下来,寒凉的唾液又一次濡湿你的肌肤,这次他从胸间一路舔舐向下,在你微微起伏的腹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他并不急躁,好似想用舌为你做皮肤按摩,留有水痕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空气中,要你不由自主地剧烈收腹,一呼一吸也变得急不可耐。
梅迪奇点燃的火救了你也害了你,同时它们在缓缓的剥夺去这密闭空间里本就稀薄的空气,连你的意识都因此处于清醒与模糊的交界。倘若他没有这般蛮不讲理的吮舐你腰腹间的软肉,你怕是要在不久之后陷入缺氧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