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怒气攻心,用了十足的力气,这一下他深色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浮起印子。
两人静默对视,几乎鼻尖对着鼻尖,眼中都是狂怒火苗烧得哔啵作响,急促喘息吹在面上。
乌叔盖冷笑一声龇了龇牙。他新的纹身有一小节攀到了脸上,李洛儿那一巴掌打上去刚结的痂破裂了一些,有细细鲜血渗出,随着他脸颊肌肉动作汇成一线,滴落下来。
但他毫不在意,单手捏住李洛儿下颌,指节卡进上下齿关节之间,她被迫张开了嘴,被他里里外外地亲了个遍,激烈的动作甚至将晶莹唾液滴落在光滑下颌,他追上去细细地咬,在她尖翘下巴留下一连串齿痕。
李洛儿呜咽挣扎,“哧”地撕破他麻衫领口。
大冷的天里,他纹满黑色花纹的鼓胀胸口热得发烫,几乎烫到了她,瑟缩的手掌又被咬住,他恶狼一样狠狠地吮她指根,咬嚼她细细指腹。
她的内衫也被扯破了,就像剥开果实单薄果皮一样轻易,露出下面鲜嫩光滑的珍馐,他的,和她的衣服都被胡乱丢下床脚,只剩下光裸的身躯勃发紧贴。
“痛——!”李洛儿嘶嘶吸着气抽出自己的手,指节那里就好像带上了怪模怪样的指环,被咬得发红晶亮。
乌叔盖弓起脊背,胡乱地又去咬她脖颈胸口,含含混混在她耳边低语:“你也咬回来。”
李洛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荒唐的提议,胸口便是一麻,乳肉已经被他大团含入口腔,舌尖用力拨弄着半硬的鲜嫩果实,碎碎地咬着她软弹乳肉。
她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却只让自己更向他口中送去。他有些粗糙的脸颊磨蹭着她另一边软乳还不满意,一手扶上,森白齿关一启,却是将她两边樱桃都送入口中咬嚼吮吸得啧啧作响。
“你这……”太过孟浪的动作几乎让她脸颊滴血,李洛儿难受出声,怎么挣扎都挣不出来,只将自己绵软嫩乳扯得生痛,可怜尖尖还被他吃糖一样吮在嘴里不放。
她又羞又恼,四下乱抓,抓住他支撑在自己头颈一旁的手,啊呜一口便恶狠狠咬住。
这下他没了支撑,整个沉重又滚烫的年轻身体死死压着她,李洛儿半点都动弹不得,一不留神舌尖还被他两指夹住挑逗,乌叔盖整张脸都埋进她胸口作乱,还用下身勃发的硬热在她柔嫩大腿上挤压解渴。
胸口被吸得发红滚烫,李洛儿又是痛又是舒服地絮絮吸气,发了狠地收紧牙关。
埋在胸前的男人居然闷闷笑了起来,李洛儿匪夷所思地瞪他,听他从齿间模糊地吐出一个词,似乎是用来形容狡诈猛兽的……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她颤颤乳团,只最后淫秽地伸舌弹了一下两朵硬邦邦的小花。
他迎着李洛儿含怒的视线直起身子。
窗外天色还亮,他年轻矫健的身体一览无余,粗犷的轮廓精炼紧实,从肩膀到腰身每一寸都是饱含着力量的起伏线条,可怖的恶兽盘踞在他的身体上,被他降服,让他像是天鬼修罗。
那只没被咬住的手迎着她的视野忽而揉了一下她湿淋淋的乳团,粗茧滑过的奇怪感觉让李洛儿猝不及防间抖了下身子,双腿咻地并拢。
接着那只手抚摸着她胸膛、腰腹、脐窝一路向下,在她不妙的感觉里覆上了已经湿润出水的腿心。
“呜呜!”李洛儿死死咬着他的手,含糊骂人。
乌叔盖沉沉地盯着她,她嘴角已经渗出了血,那是他的。
“……你最好别松开。”他古怪地舔了舔齿根。
李洛儿尚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就感觉到一只灼热的手忽而整个包住了自己下身,掌心兜着她偷偷流出的水,上下揉动出声。
啜啜水声里她慌乱并紧双腿,然而不管怎么夹紧磨蹭,那只手都如跗骨之蛆一般甩脱不掉,甚至变本加厉地分开两瓣嫩肉,有些粗鲁地玩弄内里。
他常年握箭,五指清晰有力,大拇指按压她的小腹固定,剩下四指用力地胡乱左右揉搓。
李洛儿腰身抖了起来。
他这样没有章法地乱动,反而每一次都恶狠狠折磨到了最敏感的小蒂,那可怜的小东西被挤压得深深陷进肉里又颤巍巍探出头来迎上下一次重压,爽得尾椎骨都是酥的,她又早就湿润了,本该有些粗鲁的手法变成了催情的猛料,室内满是啧啧水响,她颤得几乎不成样子。
他咬牙越动越快,水液飞溅,打湿他的手腕。
李洛儿强撑着不松开牙关,口水已经含不住了,混着血丝晶莹地从嘴角流出,和下身那张小嘴一起湿得凌乱糟糕。
只僵持了短短几分钟,她就闭着眼睛,哀哀喘息着拱起了身体,被快感的浪潮冲刷得几乎濒死,只会张着嘴无声尖叫。
眼前好像翻滚过了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碎片。
还是小孩子的乌叔盖跑过来推倒她,长大一点了,不爱吃饭了,再大一些,变得阴沉不爱跟她说话……
再然后,她睁开被眼泪刷得模糊的视线,对上了那个英武俊朗的年轻男子。
他脸还是红红的,正在看着自己。
……怎么会不爱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