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很喜欢你,只喜欢你,最喜欢你。
手机早就黑屏,游戏是输或赢,已经不重要。
她迟迟未答,就好似在燕怀瑾头顶撂了把刀,悬而未决,听候发落。
继续抚慰翘起的阴茎,指腹偶尔划过前端龟头,他便情难自禁地颤起来,喘息亦加重几分。
清晰感到腰间收紧的手,裴筠庭扭了扭腰肢,边撸,边靠近他,轻声细语:“你好硬。”
燕怀瑾浑身热得难受,下腹像蓄了团火,她每套弄一次,便总有暖流缓缓向下。
究竟哪学的?
只是尚未来得及深想,突如其来的快感龙卷风一样卷走思绪,脑袋一片空白,接着将精液悉数泄了出去。
“我还没湿透,你怎么就射了。”姑娘媚眼如丝,气吐芳兰,“这么喜欢我啊?”
在射精的快感中无声缓了许久,他问:“从哪学的这些?”
她张合五指,观察银丝牵连手指的模样,漫不经心:“看片和看文,又不是你们男人的专属,女生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我只不过比别人懂得早,懂得快罢了。”
掌心包裹她的柔荑,抽了几张纸认真擦拭,和颜悦色:“没有质问你的意思,你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就好。”
肉茎还未软下,裴筠庭抽出手,再次套弄。
青涩的吻技,他们皆是如此,却丝毫不妨碍舌尖撬开牙关,杂乱无章地纠缠。
“唔呃啊哈”
一吻毕,他埋在裴筠庭胸前,鼻尖充斥清香,其间突兀夹杂几分淫靡之色。
上半身像诗人,下半身像流浪汉。
最终他被磨得无法忍耐:“我想肏进去,可以吗?”
情到浓时,做什么都不足为奇。
“好啊。”她应得爽快,“求我。”
“求你。”
解开内衣的同时,问:“叫我什么?”
“宝宝。”
“不对。”
“那叫什么。”
“叫姐姐。”
“姐姐。”
俩人间有关情爱的事,从来是愿者上钩。
她支身,撅着屁股,扶稳肉茎往蜜穴送。等小口含入龟头,便学着黄漫里的台词:“操坏我,好不好?”
燕怀瑾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脊背攀升,掌心摩挲蝴蝶骨,温温热热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索性四处作祟——一会儿蹂躏奶子,夹夹奶头,一会揉揉股瓣。
起初,节奏很慢。毕竟经验少之又少,这个姿势进得又太深,顶开媚肉时裴筠庭脚趾都蜷了起来,待一坐到底,就幻觉一般,发现小腹鼓出的一点模糊轮廓。
小心翼翼的伏动显然无法令人满足,于是燕怀瑾双手扣住她的腰,顶胯,整根没入,重重往里撞,让淫水一股股往外涌。
“嗯唔嗯”她爽得头皮发麻,一个劲往他怀里缩,感觉身体要从中破开。
嫩肉伴随肏弄的节奏缩合,恰到好处的取悦着肉茎,导致欲望愈渐胀大,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几乎将白浊捣成白沫。
然而碰上彼此黏稠炽热的目光,却刻意放慢抽插速度,细细观察她的反应。
为不发出呻吟,裴筠庭紧咬下唇,闭着眼,耳畔唯有肉体的拍打声,以及他欲罢不能的喘息。
恰恰因为特殊环境的刺激,她今夜极有感觉,夹得紧,水也多,顺阴茎流淌而下。
“呜呜要到了,你快一些”接近于撒娇的语气。
“叫哥哥。”
果然很记仇。
“哥哥,哥哥,燕哥哥嗯啊啊”
频速加快的最后一下,他们彼此相拥,裴筠庭挺起腰,情不自禁地唤出声。欢愉散去,才惊觉自己在燕怀瑾肩上留了道牙印。
“其实那个学弟是我为搜集证据特意找来的,我们压根不熟。”
他满头大汗,闻言嗤了声:“那你不说。”
“我今天挺想解释的,但你给过机会吗?”她戏谑道,“某人脸阴成那样,我哪敢说话。”
“燕怀泽呢?”
“我和他?”裴筠庭意外愣了一秒,险些没反应过来,“你听到了?”
“嗯。”
这就有些麻烦了。
她抿着唇,极力斟酌用词:“先说明,我拒绝了告白——虽然拒绝的方式比较委婉,但他肯定听懂了。我一直把阿泽,呃,燕怀泽当作亲人,希望他出国后能尽快走出来吧。”
“嘁,有云妙瑛在,轮不着你担心。”
“还生气呢?”
燕怀瑾沉默着撇开脸,一副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
她拿腔拿调,故作可怜,掏出颗跳蛋:“那我明天塞着这个上课,随你掌控,好不好?”
随即目睹他整张脸迅速红透:“你别”
裴筠庭开怀大笑。
如此,也算和好如初了
翌日,清北班眼睁睁看着前一天还装不熟的两人,肩并肩往小卖部走,途中有说有笑。
误会已解,接下来她另有安排,自然不再躲藏。
燕怀瑾挑了瓶水,顺手又拿了两条巧克力,独自站在门外等她,人群之中格外扎眼。
零食货架前,裴筠庭还在纠结薯片口味,就听有人低声议论:“清北班那个转学生怎么越看越帅啊,你有朋友在那儿对吧?能不能替我要个联系方式?”
女生的朋友劝道:“别了吧,燕怀瑾这人太明显,脑门上就印着几个大字,知道是啥吗?”
“什么字?”
“名、草、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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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那么骄傲——Bell玲惠
燕怀瑾: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哥哥。
还是燕怀瑾:裴筠庭,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