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仅仅是赤脚,曲线优美的胴体踩着午后的阳光,她像是光影的造物。
长发蓬松地垂落背上,蝴蝶骨在妖韶的墨瀑里时隐时现,尽头是柳腰丰臀,她背起的手,纤细的腕上反射着刺眼光芒的银色手铐,一朵娇小的橙花在光芒中盛放。
“阿枳,抱我上去。”她歪过头冲他一笑。
还未喝酒,好像已有些醉了。
上前将未着寸缕的人搂进怀里,魏枳嗓音微哑,克制着找了些平和的语言:“云云,这个样子,只许在我面前才可以。”
硬挺衣料的触感陌生,岚筠笑着调侃他:“哟,魏总要当霸道总裁了?”
魏枳被她灿烂如花的笑搅得心绪不宁,轻轻一提将人抱上桌,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铁链落在餐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现在很想。”
炽热的眼神,炽热的唇舌,扶在背后的炽热掌心,像是要在她的灵魂上烙下印记。
“唔……别闹……”被吻得透不过气,岚筠挣扎着反抗,手却在背后无法推他,只能嘴上挤出两句。
被她的舌尖拼命往外顶,软软弹弹的小舌戳在他的舌面与唇角,不驯的抵抗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拉他堕入欲壑深渊,若深处有光,那也只能是她。
“云云,不想画了,”他低头轻咬住颈侧细腻的皮肤,“想跟你做爱……”
“魏枳!”岚筠恼了,从桌上跳下来,用头撞他胸口,“你清醒点!做什么做,以后再做不行吗!”
由着她撞,片刻后,挑起头脑发昏的女人的下巴,魏枳侧脸含起乖巧的耳垂,“还没操,云云怎么就晕了呢?”
“我没……嗯……混蛋……”岚筠抬脚要踹,却被捉住了脚踝,手一捞,一串流畅的动作,瘦长的腿就挂在了他的腰间。
她身子一晃要倒,魏枳顺势让人仰躺在桌上,顺着双乳间的沟壑,薄唇游走在光洁的小腹,最后停在腿心的娇花上,花瓣已然颤巍巍地悬着几滴晶莹的蜜露。
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干净,却激出更多的汁水,于是便径直破开了汩汩的源头,顺着小穴里的嫩肉舔了一圈,便能感受到它们同样也渴望着他。
岚筠的双腿被迫搭在宽阔的肩上,手被铐在身后,腰被折腾得用不上力,她拼命抬头也只能看到腿根处墨色的发,甚至还有自己挺动的腰。
挣扎了半天,岚筠决定放弃,不好好做完估计是不可能开始画了,那索性就做吧。
“啊……阿枳……等等……唔嗯……我要看……”
魏枳停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扶,岚筠已经用手抵着桌面直起了身,于是男人的薄唇又与小穴交融在一起,鲜红的唇瓣干脆嘬住了阴蒂,一开始就给她要命的刺激。
“啊……”纤腰向前凹出一段弧度,脖颈和头却不自觉地扬起,两团饱满的乳肉在阳光里轻颤。
身体的曲线几乎要弯折,幸好有手臂撑住,岚筠在一阵高潮之后急喘,断断续续地要他操进来。
脸蛋跟小穴一样粉红诱人,束缚的双臂艰难地撑起她不知餍足的腰,双腿刚从夹紧他脑袋的收缩中恢复,痉挛着轻颤,她一双圆眼巴巴地望着他。
“小骚逼想被阿枳的大鸡巴操满……”
这幅温顺的样子应该留足了时间细品,可她总能找到他的弱点,知道如何开口就能让他乖乖按她的意思办事。
带手铐的是她,被束缚的却是他自己。
一阵无力的烦躁,魏枳干脆只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鸡巴握在手里直接插进了她吐着水的小穴。
“啊啊……”
突兀迅疾的饱胀感让岚筠感觉不安,以致渴望更多的贴近。
但手已经使不上更多力气,索性伸长腿去缠他的腰,皮肤上是他的衬衫长裤,和隔着肉的腰带。
岚筠忍不住叫得更暧昧起来,“啊啊……魏总……嗯啊……是不是一直想在……唔……办公室操我……啊啊……”
被顶得尖叫,魏枳眸光深深地扫过每一寸因为情欲泛起粉色的皮肤,长发随着身子一晃又一晃,还有两枚颤巍巍的乳头,“我没想过,但云云好像很想……”
“呜……轻点捏……嗯啊……啊……魏总好会揉奶头……哈啊……”
她费力又将软了的身躯向上撑起一段高度,目光落在他握住胸肉的两只手,一边娇声地叫一边将它们向他掌心里压。
一直看到他的手控制不住开始用力揉捏,才移开视线,却是看向了桌边他挺动的腰,一条腿已经无力地从他腰上滑落,却越发让穴口敞开,吞吐着那根粗长的肉棒。
衬衫一丝不苟地系到顶,整洁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掩盖了衣料下兴奋紧绷薄汗涔涔的肉体。
他显然没有插到底,碍事的裤子被淫水已经洇湿了一片,但本就是黑的倒也不明显,就像他的理智只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
“魏总……”她倾身朝他肩上倒去,如愿以偿地让他为了接住她,向前几寸,小穴紧贴在裤子的布料上,他一进一出带来摩擦的快感。
小嘴开始不安分地舔吮他颈侧的皮肤,尤其是喉结,舌尖几乎要勾得他失智,直到她的牙齿咬住衬衫的扣子,啪地一声,紧接着是纽扣落地噼噼啪啪四处乱弹。
第二颗……第叁颗……
敞开的领口里,皮肤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一路向下,到她力不能及的地方。
要怪魏枳不让她继续,男人将她压在桌上,腰狠狠地操动,布料也挡不住他想全根莫入的冲动。
被绑了手,却像是释放了她的天性。
“云云……唔……真要命……”
“啊……好爽……嗯啊……魏总……啊……好想解你的腰带……哈啊……不行了……啊啊……”
看来是不用了……
被压着要了几遭,魏枳才射,脱下湿了一小片的裤子和没剩几颗扣的衬衫,他用力揉了揉岚筠的脑袋,“满意了?”
“嗯……阿枳真的不经逗,”她懒懒地勾起一个微笑,“那,现在可以画画了?”
“画春宫吗?”他羞恼地反问,却没料到女人漫不经心地应道:“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