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画画很难()(2 / 2)

    “云云,想继续做可以直说。”他别有深意地回看。

    “当我没说,”岚筠心虚地别开脸,又转回来开始撒娇,“阿枳,抱我去洗澡。胳膊要断了,抱。”说着就要尝试起身,手还没用力,就被他抱了起来。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不舒服,就这样画也很有意思。”

    “想都别想。”

    “那好吧,听魏总的,”岚筠俏皮地弯起唇角,揶揄他地某个部位,“不过我不想,你也不要想啊。”

    短短一段路,等再次站到他面前的时候,岚筠流着水的腿根上前蹭了蹭他昂起的龟头,“只许州官放火……”

    “云云再招惹它就不单单是放火这么简单了……”

    岚筠垫脚在他的唇上轻咬一口,“为了防止一会儿再整出什么差错,我决定一次性把你解决掉。”

    “什么意思?”他去追那条撩过唇缝的柔软小舌。

    馨香的唇瓣却贴在他的耳边,“洗洗干净,口一下试试。”

    “不要。”魏枳缓过神干脆地拒绝。

    “你答应过的!”她偏爱这种踩在他底线上的行为,或许只是沉溺于无止境的纵容中而不自知。

    经不住她再叁的要求,魏枳最后还是放弃抵抗,在她面前用水冲干净阴茎上残留的液体,仔仔细细将每条褶皱都洗干净。

    洗到岚筠都看不下去,用胳膊狠狠关上开关,“你是要搓破皮才罢休吗?”

    魏枳紧紧抓着花洒,手足无措地站着,“总觉得不够干净……云云,别……”

    不听他继续废话,岚筠半蹲下张口有些艰难地含住滴落水珠的大龟头。不能用手,好在它已足够硬,不需要扶也能找准位置。

    龟头刮过她上颚的纹路,一半躺在柔软粗糙的舌面上,暖融融,湿润着,一路滑到狭窄的喉管入口,又被她轻轻吐了出来。

    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她的声音都变得空茫,“阿枳,我只能吃这么多了……”

    “没……”没关系叁个字差点脱口而出,魏枳轻咳一声,“本就不必。”

    岚筠懒得反驳他,嘴唇已经在忙着舔吮棒身,被他揉搓得发红的皮肤没有味道,多少平淡了些,不过红红的样子本身也算可爱。

    想起魏枳上次控制不住的呻吟,她对这个大可爱更加跃跃欲试。

    唇瓣和小舌一路从头到尾又返回来,将粗粗的肉棒舔了个遍,水滴变成亮晶晶的纹路,龟头上溢出透明的黏液。

    身体的变化从不撒谎,任凭他在心里如何否定,鸡巴早就已经是想操她的样子,尤其是目睹她伸出舌尖将流水的龟头舔了个干净。

    “云云……让我操你好不好……”

    “呃嗯……云云……求你……”

    胀痛的难受在被吞入柔软口腔中后可耻地得到了缓解,但想操她的欲望却变得更强。舌面舔过冠状沟,吸吮着龟头不放,舒爽的快感让肌肉绷紧,魏枳艰难地控制着蠢蠢欲动的腰。

    “云云……啊……别这样……嗯……别……呃……”

    拒绝带来的是她无声的抗议,吞吐着肉棒,收紧的口腔,四周被包裹着,低头,明艳的脸庞半掩在青丝之中,嫣红的唇边流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唔……”越发胀大的肉棒将嘴巴撑得发酸,发丝蹭过脸颊痒得很,岚筠有些累了,尝试着又往深处吞了吞,临近喉管处被压着轻微的难受,还可以接受,那不如速战速决。

    舌尖在龟头打了个转,男人颤抖沙哑的声线只剩下呻吟,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鸡巴挺得更厉害了……好,最后几下了……

    谁料半蹲着一个不稳,她猛地向前倒去,龟头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将整根肉棒吞没。

    突如其来收缩的快感让魏枳察觉不对的时机晚了几分,他伸手扶住鼻尖几乎要贴近他小腹的女人,却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冲动,连忙后退。

    腥咸的精液依旧有一部分射到岚筠嘴中,更多地被他手一拦落在他自己身上。

    “咳咳咳……咳咳……呸呸……咳咳咳……”

    被呛得两眼通红,魏枳伸手帮她抹掉唇边的精液和口水,又轻拍她的背,生气又心疼,“我就不该答应你。”

    咳了好一会儿才消停,魏枳接了杯水递到她唇边,“漱口。”

    “不要,要你亲。”她现在只想尝点甜的。

    水杯换成了他柔软的唇,舌头深入她的口腔,舔过贝齿,轻缓温和地与她的舌交缠,不免尝到一些苦咸的味道,魏枳皱起眉,越发缠绵地吻她。

    甜丝丝的味道逐渐从舌尖蔓延开来,舒服温柔,但吻久了喉咙里又开始发痒,岚筠转开头,又咳了一阵。

    “没有下次了。”他抱紧她不由分说,封死了这条路。

    “这次是意外……好吧。”岚筠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乖乖闭嘴。

    折腾了半晌,岚筠又重新坐回桌上,两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我本来是想坐在石头上看月亮,现在好像只能坐在桌上看天花板……”

    魏枳脑海里冒出月光下一只对着月亮唱歌的小美人鱼,“云云不介意写不写实的话,我可以改背景。”

    “真的?”她坐直了身子,眼睛亮起来。

    “不过,想象的画面,我的水平也只能画些简单的。”

    “没事,我对阿枳的水平很有信心!你自由发挥就好!”

    “好,那开始吧。”他拿起一支铅笔,温和专注的眼神落在女人身上。即使用上全部的意志力,也很难不对她燃起冲动,好在随着画笔一次次落下,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移开来。

    女人修长的腿交迭在一起,仿佛正搭在石块的边缘,纤腰与脊背笔直稍稍向前方倾斜,优美的颈半掩在耳边垂落的发中,精致的五官依旧,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眼睛——无边的孤寂萧索中明灭闪动着的,希冀与渴望。

    安静的室内忽然像起了风,月,从她眼眸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