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敛失了理智,但应子封却不能。
他自己的性器本就不小,要是不管不顾地大开大阖怕是要加重蜜穴的肿胀。
他能感觉到女人的骚穴在没有被她人为夹紧后比上一次还要收紧,甚至感受得到穴壁肿起的部分在他抽插之时挤压他的柱身,锋利的龟棱每每刮到突起他都爽得脊柱发麻,可快感越是强烈他越是想要控制。
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从男人额间缓缓流下,沿着修长的后颈滑入背肌,再流入股缝。
女人也因为红肿肉壁被刮蹭到又痛又爽,更是骨头连着皮肉都瘫软在床上,微启的花瓣唇里只能发出“哼啊”“哼啊”的几声娇喘。
应子封虽然动作放缓,但尺寸摆在那里,挺翘的阴茎涨得发红,顶端还冒着滴滴晶莹的液体。男人喘息着想压抑自己的冲动,巨龙在湿哒哒的肉洞里缓慢进出,每一次快顶到宫口的时候都快速抽出,穴肉贪婪地还想要留住肉棒,却无能为力。
他也有自己的私心,要是肉棒探到最深处给宫口上完了药,那就没有他那小兄弟的用武之地,他还不想这么快从这个软嫩的肉屄里退出。
这段时间没见到姜敛,她就有了新的男人,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在他心里,姜敛早已不仅仅是普通同事那么简单。
无法否认的是,来的第一天看到她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就已经猜到定是被男人肏穴过度,虽然没有那么明显外人可能看不出,但他应子封太过于熟悉姜敛的那处又怎么会不晓得。
不知何时,已经有颗叫嫉妒的种子在他心里悄然埋下,只待被他自己发现的那天。
思及此处,应子封的下腹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烧,心中难以压抑的欲望即将喷涌而出,男人俯首将脑袋深深埋入女人的胸乳之间,热得发烫的俊脸贴到微凉的女体上,希冀着可以浇熄那团野火。
姜敛的体温总是比常人低上那么一点,也不容易发汗,就像是夏日里清凉的冰枕一般,丝丝凉意入体,诱得他忍不住伸出大舌在玉肌上来回舔舐。
粗粝的舌苔刮过女人娇嫩的胸脯,被汗湿的粗黑短发扎在戳在女人的锁骨上,男人的灼热呼吸一下一下喷乳峰顶端,瓷白的肌肤上不多时就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那大舌又闲不下来探入薄薄的丝绸睡衣之下,卷起玲珑的乳儿,甫一吐出它后唾液就和挺翘的尖端拉出淫靡的银丝儿。
“哈啊……你的乳头怎么这么敏感,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经常玩它们?”
“你……胡说……哼嗯……我才不像你一样……啊!!!”
应子封想要惩罚她的犟嘴一个深顶戳在了宫口的软肉上,摆动劲腰找准发力点对着宫口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