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膏均匀抹在每一寸肉缝,好让内壁尽快吸收。
粗壮的捣药杵粘着黏黏糊糊的绿色药膏,男女温存之间软化了药膏,这捣药杵在砵内细细碾压,将药力发挥到极致。
见目的达到,男人虽然没有理由再留在温软的巢穴内,但并未想要放过美人儿,抽出怒张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女人的白嫩胸脯上,一时间乳浪汹涌。
“怎么拔出来了?”
“药都上完了当然要拔出来。”
当男人的性器拍在自己的胸口上后,姜敛看着那吐着口水的粉嫩龟头心痒难耐,每一条龟棱都长得恰到好处,如今被她自己的淫水包裹住了原本凌厉的锋芒。
“我帮你弄出来,你也帮我......行吗?”
应子封一挑英气的眉,含笑的眼睛里幽光一闪,眼角眉梢的笑意都荡漾开来,他就是等着这一句呢。
“这可是你求我的。”
男人的粗糙的长指剥开花唇探入湿滑的穴内,这个时候药膏化得差不多附在内壁上。
他仗着对女人的了解在她的敏感地带四处点火,每每拨到突起的小疙瘩美人儿便颤抖地如过了电一般,却因为求着男人而不得不捧起自己那两团绵软夹住等候多时的硬物。
应子封一边又摆动腰胯在两团白馒头中作乱,女人的小手都快扶不稳自己的胸缘,费了好大劲才夹住。
男人的阳物抽插了有上百次,乳交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只怕是走廊都能听到。
姜敛被肉棒拍打得又羞又恼,只要她一张嘴便能含入这龟首,但却想报复男人只是伸出香舌挑逗着张合的马眼,灵巧的舌尖挤进洞口将渗出的清液堵住,而后又大力吮吸一口像是嗦猪筒骨内的骨髓一般,啧啧作响。
未设防的应子封被吸地精关大开,闷哼一声紧闭双眼,臀上的肌肉绷紧抽搐了几下,一大泡浓精射在了女人嘴里,微腥的白浊从嘴角漫出。
和他一样,姜敛本就没做好准备,一含住龟头就忍不住用上了拍戏时的娴熟口活,没想到应子封这回真的缴械了。结果反被射了满满一嘴,蹙着眉头轻咳了几声,连鼻尖上都沾染了几分,就像是被人在口鼻之上抹了些蛋糕中的动物奶油。
“你怎么射了这么多,都呛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