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把眉挑起,樊懿涵没想到来到晚上,还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把酒拿上手瞧了两眼后交回经理手中,回首瞪住符綬月说:「就这支吧。」待经理带着酒离开后,她冷冷的瞪住她说:「aa制。」刚才那瓶05年的拉菲保守估计要六万多新台币,甚至更高。
「你捨不得。」符綬月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故意对她白目一笑,就是要气她。她生气起来的表情,怎么她越来越喜欢,越来越觉得她美呆了。
「谁说的?」瞇起眼,她突然因她的话而脸颊发烫……怎么回事?
「我说的。」那白目一笑还高高的掛在脸上,她单手托着腮子,突然不说话的就只想看着樊懿涵那张不现实的脸蛋。
「你看甚么。」被盯视的樊懿涵不自在的撇开目光,假装拿起前面的温水喝。却被符綬月一把抓主她的手。「符綬月,你做甚么!刚才我已经不说你了,你现在又想怎样?」她不敢提起声调,手想抽也不敢抽,怕动作太大让四周的人注意她们这里,还有刚才的服务生有在偷偷看她们。
「你生气也那么美……到底想勾引谁呢……」符綬月完全不把她的尷尬放进眼里,在她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彆扭的小女生。
真够……可爱,又惹人想欺负她。
「客人,你们的酒正在透气,这是你们套餐里的前菜,老闆说要替樊小姐upgrade套餐里所有食物的质量,这前菜本来是三文鱼凯撒沙拉,如今为樊小姐改为烧白灵菇配黑松露酱。」适时的,服务生来到桌边,打断了她们之间暗里酝酿的一丝曖昧。
「那……你们老闆在哪里,我想亲自谢谢他。」樊懿涵不好意思的抹起公式化的温惋笑容跟服务生说。
「老闆还在忙,我会告诉老闆的,那两位先享用前菜。」服务生被那抹笑容已电到头昏眼花,放下盘子后也赶去跟老闆传达樊懿涵想亲自道谢的意思。
「樊总裁果然去到哪里都是高人一等,只听过飞机可以upgrade,万万没想到连食物也可以因为身份地位而upgrade。」心里头怎么泛着一种吃不滋味的感觉,她拿起叉子两三口就把那盘看起来很精緻高档的甚么烧白灵菇吃掉,下到胃子根本填不了甚么空白……
高档是吃不饱人啊!她寧愿要那盘三文鱼凯撒沙拉!
「你又想说甚么呢?」嗅出一些揶揄的味儿来,樊懿涵挑眉瞧向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倒是把那份前菜吃得津津有味。
刚才还一副得意得很的样子,怎么眨眼之间就没精打采了……
樊懿涵没有要猜测她的心思,反正这个女人是猜不透!她任由符綬月像个自闭儿不再开口说话的默默吃东西,当那瓶很贵的红酒终于来了之后,她见符綬月一杯又一杯的要服务生替她倒,理所当然以为她是因为由她来付钱,不客气的把这瓶很贵的红酒像是喝啤酒一样灌进肠子里头。
到了用餐完毕了,酒也半滴不剩的被符綬月喝光,脸颊通红的符綬月目光散焕的瞅看着刚才被餐厅老闆拉去聊天的樊懿涵。她拿着酒杯和挺英俊的外国男子谈笑风生似的,外国男子似乎很会逗女生,她见到樊懿涵频频展露笑容,那男子特意再开了一瓶拉菲为她添酒……
有甚么闷在心口,符綬月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脚步飘浮的走过去挡在他们那副郎才女貌似的空间,对着樊懿涵带下令的语气道:「拿信用卡去付账,我们该走了。」
不解的瞪住符綬月明显有点醉意的泛红脸庞,以为她醉意浓不舒服想回去,她跟那外国男子说了声抱歉,还交换了卡片后,付账离开。可万万想不到从塔上回到地下的大门前,有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
「樊小姐,梁小姐知道你们喝了点酒,想送你回酒店。」西装男侧身指向就在那儿的黑色的高级轿车,窗户适时落下,坐在里头的梁小姐微笑瞧樊懿涵点头。
她知道这位梁小姐,刚才已见过展示中的照片,知道观光塔是属于这位梁小姐的。人家都那么有意要等她们,在商场上打滚年资也不算短的她,懂得这个时候,一定要给面子坐上这部轿车。她向男子点头示好,身旁的符綬月没开口说话她当成同意,与她一起坐上那轿车当中。
车出发时,梁小姐先是间话家常,后来带进了主题,日后想有机会和樊氏集团合作,樊懿涵暂时只回答有合作的空间,更邀请梁小姐到台湾时由她来作客,倾谈初步可以合作的方案。
轿车到达了樊懿涵的酒店,下车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却忘记了符綬月还跟着她到酒店房门口。醒起的时候,她瞪住符綬月依然一副杀了她全家的表情,不禁皱眉在刚才开始到现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你怎么了?一路都不说话,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不如进来先喝杯暖水,休息一会才坐车回去。」她拿出房卡打开了房门,把房卡插进关启电源的插卡处,漆黑的房间顿时亮起了所有灯光。
她跑去倒水,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判断符綬月已进来了。
倒了水转身,她吓了一跳的退后了半小步,符綬月无声的站在身后真吓人「来,喝水,你脸很红,不会喝就不要喝那么多,不用你付钱也不用不要命。」符綬月接过水后马上灌下去,她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喝完后,她清醒了一点,内里的翻腾却压不住,已经控制不了情绪上的失控……
将杯子放到茶机上,一把拉过樊懿涵,紧紧的圈着她在自己怀中。
「你想怎样,放开我!」樊懿涵此刻才惊慌自己的处境!男人就说引狼入室,她现在是送羊入虎口!
「刚才套餐没甜品,我想吃我的甜品罢了……」符綬月勾起醉意甚浓的嘴角,是由不得樊懿涵拒绝的力度,把自己满张是浓郁拉菲红酒味道的唇紧紧的吻上她,不同刚才那个吻,在酒精的催化下,符綬月贪婪的细吮着也有红酒香醇味道的唇瓣……
「放开我……不要……」樊懿涵左右的想躲避她太强势又挑逗的吻,她是成年人,符綬月也是,这种浓烈又挑情的吻,她十分清楚接下来会演化到甚么程度!她一路推她,可符綬月就像雕像一样不动半分,强行的要吻住她,甚至还用舌尖舔着她的唇和耳廓……
「你整夜在勾引我,也要负上责任。」符綬月咬她的耳珠,正中了樊懿涵的敏感部位,在她身体软了下来之时,抓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去。
「好笑,谁勾引你?!」樊懿涵咬唇,怒瞪向她,双手完全被她钳制在两则,下身同样被她体重压住动弹不得。场面已经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樊懿涵那一刻再也没有要挣扎的念头,安静的瞪住她。
「还说没有?你咬唇的小举动……也让人难耐心痒……」符綬月再次把唇凑上去,重压辗转的吸吮那份甘甜的唇,舌尖试图探进去,让她惊吓的是那张唇竟然自动微启,让她无阻碍的探进去。
这一回,反而符綬月躲回去,凝视樊懿涵酷着羞红的脸,皱眉道:「你……?」
樊懿涵冷勾一笑说:「怎么了?你原来爱欲拒还迎?让你没难道得手就没兴趣了?你没兴趣麻烦请你离开我的身上,你很重!」她用力想拱腰起来,却怎么符綬月比刚才还用力的抓住她?!
「真教人头痛的总裁……」符綬月突然抹起一记邪昧的笑意,她的唇再次凑近,在吻上她前坏心的宣布:「我本来只打算佔你这张蜜唇一点便宜,没打算做些甚么,如今……你竟然都说出口,我不得手就对不起总裁大人了……」
在樊懿涵想破口大骂之前,符綬月不客气的把唇放肆的辗压着她的,舌尖探进去搅动她无处可躲的湿润粉舌,她不让对方喘息的强势深吻,压迫到樊懿涵最终还是屈服的回应她,她才放缓速度,试探式的松开她一边的手,让自己的掌心得以自由地在揉抚她的曲线。
一开始被强吻,樊懿涵还在挣扎她们的速度有必要就来到这地步吗?可她还来不及思考多一秒时间,符綬月那放肆的舌尖已让她完全思考不来,身体更因为她火烫的深吻而回应她,还挑起了她冷淡已久的情慾。
右手得到自由那刻,她竟然还主动勾住符綬月的后脑,送上她的全部,激烈的回吻她。她在她身上点燃的火苗一丝丝的烧旺,直到符綬月把她的手完全放开后,她抱拥着符綬月反客为主的转身压住她。
「你懂吗?」樊懿涵嘴角勾了诡异的角度,在符綬月脸颊通红的可爱模样的诱惑之下,等不及她的回答,压身下去,这一回由她来欺负她的唇,双手拉开她的风衣拉链,掌心毫无预警的隔着t恤,包揉着名副其实是c的软柔。
「你没说谎……」樊懿涵往她耳畔吹着热气,声线曖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舌尖挑舔她的耳廓,她完全感觉到符綬月的颤动,让她十分有欺负她的趣味。
这夜……一定很好玩。
「甚么没说谎……」符綬月自知先挑起事端的人,如今被人压回去也不好意思要反抗,何况她也不介意樊懿涵对她动手动脚,现在身体已经被上方的人弄得火热难耐,目光散焕迷糊不清,半瞇的眼睛瞅看着樊懿涵那一张美极而强势的脸容,彻底让她甘心把自己交出来。
樊懿涵在舔吮她的耳廓的玩心略为暂停,往她耳边吹热气说:「你是真才实料的c啊……手感……一流……」她坏心的用力一揉,被捏痛又刺激的触碰使符綬月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极其害羞的符綬月回想自己说过的蠢话,脸颊进一步火热烫红,寻求一吻来盖掉她的尷尬羞涩,主动把舔着她耳后的樊懿涵勾回来热烈的送上她渴求的唇。樊懿涵不负她的所望,和她热烈的深吻。
情慾的气氛再度飆升,樊懿涵让符綬月坐起来,双手一把抓住她的t恤拉高让她脱掉,埋首在她胸前舔吻之馀,在无预警之间解开她内衣的钮扣,扯掉它。一双形状漂亮的雪乳在暗黄的灯光之下夺去她的呼吸,她深深吸了几口气,从粉嫩的樱桃把视线往上看向符綬月那张快害羞得要命的表情……
「现在都这样了,没得你后悔了……符綬月。」她倾身把唇凑到她的耳畔,听到她结巴又颤慄的回道:「我才没……后悔。」她完美的邀请,樊懿涵扬起好看的嫵媚笑容,一把舔含着她的耳珠,舌尖滑到她的脖子再一路下滑,双掌小心地捧住她的雪峰,舔吮且用牙齿廝磨雪峰之颠上,那颗绽放的樱桃。
符綬月轻声嚶寧,这勾人的叫声使樊懿涵把她重新压躺在床上,唇一刻也不捨得离开那颗樱桃,掌心忽轻忽重的揉挤着另一边的雪乳,双管齐下的挑逗,她邪恶的偷笑,因为听到上方的符綬月已不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比起以往跟其他女人上床,这一回跟符綬月是另一种全新的感觉,她每叫一声,也挑起要狠狠欺负她的念头,却暗里,她又依依不捨事情那么快结束,所以到了现在,她还在细柔的探索符綬月那羞涩的娇躯,从她的反应看来,似乎也是少经床事的躯体。
「懿涵……懿涵……」她抱住她的头颅,意识已飞到云外,没办法理智了。
樊懿涵听到叫唤,真的顺她的意愿一路吻回去,深深的和她互吻。双手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她轻轻多揉了两回后,慢慢的一路沿符綬月没多半分脂肪的腰线探下去,也不客气的解开她所穿的牛仔裤钮扣,有点吃力的把裤子拉下来,她一下子把吻落在她的肚皮之上,在她的肚脐位置打圈舔吻。
「等等……等等……这好像不太好……」被吻到敏感部位,符綬月除了嘴皮上有力气还击之外,身体已软成一团,根本抓不住主控权,也没有她说不的馀地。
「没有甚么不好,符綬月,你咎由自取,自动送上门,怪不得人。」哼,之前说她勾引她,现在是谁自找的?!来到这地步还想喊停,门都没有!像是要惩罚她,下一刻就把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脱掉,掌心探入她的大腿内则,轻抚而上,还覆上那片已潮湿的热烫泉源的圣地。
待在她肚皮上的吻,也同时要刺激符綬月的感观,同样滑下往那热源朝圣。
「不行……你别欺负我……樊懿涵……我求你了……」符綬月有点委屈的眼眶泛着朦胧的泪光,只是她为甚么完全使不出力气了……
樊懿涵抬起头,皱眉的瞪住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头被揪紧,赶紧回去轻吻她的脸和唇,安抚她波动起来的情绪。「好好的就哭了,这是谁欺负谁啊!」
她无奈的吻住她的唇,待符綬月身体没那么颤抖,才继续挑逗她的娇美的躯体,在她忘情的抚摸那手感极捧的雪峰与腰线、大腿之时,她注意到符綬月还有理智去解开她的衬衣钮扣,眨眼还技巧的把衬衫拉下来,同时解开内衣的后扣轻轻扯掉,掌心轻抚她也足料的双峰。
樊懿涵通通任由她在自己曲线中上下其手,而她也没打算因为她羞涩的抚摸而停下对她的〝欺负〞,继续刚才的激情,掌心还火速探向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挑弄,感觉到她的湿潮氾滥后,先用一个深吻引开她的注意力,察觉她没那么紧张,漫漫的入侵她热烫的体内,满意的听见符綬月一声诧异的轻叫。
当事情来到这个地步,符綬月和樊懿涵已经豁出去了,把所有剩馀的矜持与理智全都拋之脑后,一瞬之间,她们向对方激情无下限的索求,大家都被情慾所控制了,樊懿涵探进符綬月神秘领域的两指完全停不下来,即使符綬月在她耳边不断哀求不要那么激烈。
樊懿涵满意的勾起笑容,还不让符綬月吻她,在上方欣赏符綬月很情色的表情。符綬月察觉她的目光,顿时侧头把脸埋进酒店式很软的枕头当中,可嘴巴却禁止不住她的攻势所吐出的呻吟声……
太丢人了!她没想过和女人上床会有那么震撼的快感!后悔了!她不该送羊进那隻披了羊皮的狼口中!樊懿涵太会装了,她根本是一匹大野狼啊!
不给她欣赏没关係,樊懿涵不打算就此减轻对她的惩罚,低头再度把那颗处在高潮而敏感非常的樱桃用舌尖舔吻,耳朵马上传来更色情的哀求呻吟声,让她爱不释手。
进出的速度越加越快,樊懿涵把她的脸从枕头当中拉回来吻住,即使已经手酸到极点,原来在情慾面前,人类的潜能是会爆发出来,樊懿涵已感觉到符綬月里面的颤慄和兴奋到极点的状态,不出所料,在她不减速度而且还增加力度之下,符綬月达到了最高潮,她听见了她激盪的尖叫声后,是急速的喘气声。
樊懿涵连把两指抽出的力气也没有,就留在她体内的压倒在她身上喘气,也眷恋的在符綬月的雪胸上落下如雨的轻吻,最后一路吻上去,和符綬月来一个〝事后〞深吻。
她翻过身躺在符綬月身旁,已经累透的闭上准备睡觉,打算醒来后才去洗澡也不迟,现在她真的没力气起来去浴室。
她才瞇眼不到十分鐘,怎么她的胸部开始被一双毛手在乱揉?!她睁大眼,映入她眼里是符綬月好像要研究外星人似的对她上下其手,眨眼不客气的脱掉她下装的西裤和内裤……
「你不累吗?」看来是她刚才还累不死她!
「我想刚才是你比较累。」符綬月微微一笑。她这么一笑之后,房间里听到的便是樊懿涵低喘的呻吟声……
樊懿涵心里咒骂:她该死的活学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