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000字(和正文无关)当怀孕后的苏窈穿(1 / 2)

苏窈睁了眼儿,见着眼前陌生之景一下发起慌来。她原以为自个儿发了梦,等再睁开眼儿却照旧是这荒凉之地。

    她心下大惊,往周遭看去,生了惧意。此地荒凉破败,阴风历历。鸦雀之鸣使人陡生寒凉。

    苏窈往前走了一步,肚里一阵翻滚,踉跄几步扶了一旁的断枝残干吐了起来。一张明珠月晕似的小脸急速苍白起来。

    李修祁养的娇,却也未将她早年破落的身子完全养好。总归如今不影响寿数,却是身子弱了些也没法子。

    怀了孕的苏窈闻着空气里弥漫的血腥之味只觉头脑发昏,心口恶心的厉害。

    她吐了许久,身子发虚。这才细看了身处之地。

    断戟残旌,浸于血水坑当中的“封”字旗破败不堪。尸体于那处小丘周围堆迭如山。

    苏窈身子打晃,听着长空中鹰鹫饥鸣,见着残垒翔云。险些腿脚一软,摔进饱浸血水的黑泥地上。

    一双白绫缎面的绣鞋沾了黑梭梭的泥,白净的鞋面染上红色。层迭的裙边脏乱不堪,掩去原先的藕色。

    这是一片刚厮杀过后的战场。

    吹在脸儿上的风如同刮骨刀一般,苏窈娇嫩的小脸失血苍白,被风吹过,竟如针刺一般疼。

    她秋光潋滟的眼里被逼出来了泪水。身形踉跄,口里惊慌失措的喊着“夫君”两字。

    无人应她。

    昨夜里她还被迫敞着身子,挺着一对玉乳喂男人吃奶水。因着孕期胀奶,酥胸疼的紧,大了不少。

    常年被男人把玩的娇乳颤颤巍巍,粉软莹润的两团肉眼可见的一掌握不住。

    自怀孕后,过了前叁月。苏窈肚子有了弧度,连带玉圆酥乳也再次发育起来。

    沉甸甸的胸口,时常又疼又胀,苏窈羞于开口只得忍着。

    她与李修祁也已有几月未同过房,她暗里忍着,李修祁一时也未有发觉。直至一次苏窈半夜疼的哭醒过来,男人才知苏窈竟早早胀乳了。

    他解了对方浅色兜肚,弹出两只白软玉乳。醉人乳香立时教他心摇神动,暗了眼色。

    花蕊玉山,神仙肌骨。

    这些年过去,苏窈半分未曾变过。粉蕊玉门,娇嫩如初。

    男人那雄壮肉茎倒是颜色稍深,愈发狰狞。

    苏窈胀奶之后,男人每日里皆会借口吃奶肏屄。

    肉杵太大,生怕伤了苏窈,便只插了叁分之一的长度进去顶弄。也能弄得苏窈高潮迭迭,神魂梦醉。

    幽谷湿润,许是孕期缘故,李修祁只觉窄小花径湿热异常。见苏窈轻启檀口哼哼,滚着喉结附在耳畔沉声一句:“窈窈可真骚……”

    他一面把着苏窈粗了一圈的腰身吮奶儿,吃的沽湫作响,奶香四溢,一面控制力道肏屄。

    男人不敢过分,缓肏轻插。肉杵越发硬如铁器,等射精过后,苏窈早累倒于他硬阔的胸膛中,意识不清。

    这刚睁眼便出现在了这处奇怪之地。

    苏窈走了一段路,小腿发酸,肚内已吐无可吐。

    她穿了齐胸复式襦裙,并不显肚子。绫罗彩带,钗鬟半坠。一侧步摇晃得厉害,足以看出苏窈心中的慌乱。

    苏窈行走在这片萦着荒凉血气的土地之上,显眼又突兀。本是盛世中出现的娇花如何落了这片地方。当真奇哉!怪哉!

    须臾,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尘土飞扬间,苏窈只觉地面都在震动。远处恍若奔雷之势,浩浩荡荡而来。

    她慌忙往身后瞥去,是一队身穿甲胄,手中持器的军队!

    苏窈见着这雷霆之势,心中又惧又怕,忙抬臂掩面想着躲过去。

    回眸间,她见着空中猎猎旌旗,上头那个“李”字越发明显了。

    苏窈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秋目,怔怔瞧着那面旗。

    战场中身穿绫罗彩锻的女子,身姿邈邈若仙,半遮着小脸,肌肤雪白,浑如姑射仙人。将一群气血高涨的大老爷们怔了一时半会儿。

    心底不约而同浮起一个怪异想法:莫不是当真有那月宫仙子不成!

    李修祁坐了马背上,腰间挎着一柄长刀,手上是一柄长枪。玄衣甲胄,浑身凶戾之气。

    眉眼处煞气腾腾,方从另一处战场赶回。

    一旁的副将见不知是仙是人的姑娘盯着他们王爷怔然猛瞧。回首看向李修祁,见男人并无一丝表示,有些摸不透男人的想法。

    一旁女扮男装的马月月蹙眉看着苏窈。莫名生出一股厌恶。如此直愣愣的瞧着一个男子,半分不知羞耻!

    苏窈见了熟悉的身影,脱口而出的“夫君”两字教人听了个正着。

    李修祁确定这是叫他的。

    于此处突兀的女子,泪眼莹莹地望着他。莫名的他只觉心尖微动,萦绕难言悸动之意。

    马月月自也听到了苏窈叫的“夫君”,心下不悦。翻身下马行至苏窈跟前。

    听她温言问道:“姑娘如何来得此地?可是遇上麻烦了?”

    苏窈认得那是女扮男装的马月月。

    看模样,这是多年前的贵妃和李修祁。

    她心中骇然不已,蹙眉不语。此时根本理不清头绪,自己为何出现的此地,她根本无从得知。

    血气萦绕的战场出现的娇美女子,突兀又怪诞。

    苏窈禁不住又去瞧了马上坐着的,不置一言,又使人无法忽视的男人。

    心口砰砰砰砰跳起来。蓦地,她肚子一疼,弯腰喘气。

    肚子好疼……

    苏窈受了惊,又是个孕妇,忍到如今已是她的极限。

    马月月见苏窈一手护着肚子弯下腰身。心下也是一紧,不知这女子又出了甚幺蛾子。

    刚想着求救一直沉默着的李修祁,便觉眼前一花,苏窈被男人一把提着腰身抱上了马背。

    等她回了过神,只见男人枪杆似的腰背,怀里的可不就是苏窈这莫名出现的女子?

    又听男人冷声说道:“通禀一声玉先生,使他来瞧瞧。”

    苏窈面上惨白,李修祁这才知道怀中女子是个孕妇。

    他冷哼一声,大掌迭在苏窈手背上上头,感受到微鼓的肚腹。开口道:“何人肏大的肚子?”

    他这话问的粗俗又莫名。苏窈疼得紧,恍惚中听了男人似说了些什么,不过无力他顾。

    李修祁言语冷淡,心中莫名不虞。

    苏窈咬唇不语,抱着自己的男人既陌生又熟悉。她将口中“夫君”两字又咽了回去。

    对方并不识得她,况,她实在太疼了。

    苏窈再次醒来是在一处营中大帐。她支着手臂起身,好受许多。

    小七煎好药,掀起大帐厚重的帘子进来。便见苏窈正下了床。

    她从未见过这般貌美之人。娇花玉软的姑娘与这军营大帐格格不入。

    还是个孕妇。

    何人竟这般忍得下心肠将人扔了战场上?这不要了人命不成?

    小七将药碗置于桌上,见美人儿蹙眉,忙去扶她。不怪乎主子生了恻隐之心。思及这,小七心有黯然。

    她是李修祁手下暗卫,自小便是跟着人训练长大的。难免生出些女儿家心思。素日里寡言少语,因着能力强,常执行些远门任务。

    苏窈是见过小七的,是李修祁手下的暗卫。那时她假死脱身,与她有过一段交往。心下不免生了些亲近之感。

    虽寡语了些,但算不上坏。总归比着李修祁可是个心善之人。

    吃了药,苏窈嘴里发苦。不过她习惯了,如今这境地,也只能忍一忍。

    李修祁夜里回的营帐,见马月月也在当中,当即拧了眉。

    他朝马月月开口道:“早日回京。”

    马月月不告而别来此处寻他,李修祁只觉麻烦。

    换上女装的马月月面有委屈,“你如今整军待回,我与你一同回京。”

    复又试探道:“白日里那姑娘呢?总不好带着人行军。况又是个孕妇,耽搁行程,时日久了,可要传闲话出来。”

    李修祁沉了片刻,似笑非笑道:“这人是我捡回来的,自是跟着我。”

    马月月直直看向面有冷意的男人,目露震惊!

    “越之,这女子的出现必有蹊跷。她如何来得此地,你瞧她穿的云锦缎面,上头的镂金丝绣样,哪样皆非凡品。这手笔哪是普通百姓权贵家的。”

    便是马月月都能瞧出苏窈身份非同一般,李修祁如何不知?

    只听他道:“既是如此,那便更放不得了。”

    马月月一听,只觉噎着口气。攥着指,从未有如此心慌意乱之时。

    “你……你明知我与你有意,你竟还如此来气我!”马月月红了眼圈儿吼完,独自一人跑出营帐奔入夜色中。

    一旁裨将面有尴尬,八尺大汉搔着面颊无所适从。

    “王爷,可要去看看?”

    李修祁思索一阵,说道:“你跟上去,出不得人命便随她去。”

    裨将告退,跟在马月月后头寻了上去。心下纳罕自己似乎听了不得了的东西。又怕李修祁事后算账,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他可是无辜的,这皇家情爱纠葛,他可半句未有听到!

    马月月听闻是李岩廷定下的皇妃,这不全乱了不成!

    李修祁出了自己帐子,换了身深色简服。他走了两步,捏了指腹转了方向,往苏窈那帐子走去。

    苏窈此时毫无困意,她受了惊,加之怀了孕,脾胃本就不好,醒来后吃了吐,未吃过多少东西。

    她方才与小七闲话一番,才知这是十年前李岩廷刚登基那会儿。

    又赶上胀奶,她伏在褥间低声哭泣。只想一睁眼就能回去。

    李修祁不认得她,锐气锋芒的一张俊脸只教苏窈陌生。望着她的目光也冷得很,哪有一丝情意可言?

    李修祁刚入帐子,便见苏窈伏在褥间哭的伤心。心下一紧便要赶上去,回过神来突生懊恼。

    与他何干?

    苏窈听见响动,抬眼看去。见了男人稚嫩许多的冷脸,一时没了哭声。抽噎几声道:“我……不是奸细……”

    李修祁心说,倘或你是个奸细也翻不出大风浪来。

    见了苏窈眼尾浮粉,泪水盈睫的娇人模样。不知怎的又生了悸动。

    冷幽幽的目光落在苏窈腰身上头,许是腰肢太细,怀了孕也不似旁人那般显肚子。

    李修祁不由想着这女子被人剥光衣物,压了身下肏屄。想来哭得更狠,日日含着阳精受孕。不知怎的,他心头陡然戾气横生,看向苏窈的目光越发不善。

    实是奇怪了些。

    他怀疑苏窈给他下了蛊,可暗里探查脉息,也未有异样。

    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