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000字(和正文无关)当怀孕后的苏窈穿(2 / 2)

    “姓名。”

    苏窈觑了对方几眼,心里陡生委屈。她本就是孕妇,心绪起伏,变化无常。李修祁素日又是宠个没边儿的,连带孕后气性儿越发大了起来。

    如今见这男人小了好些岁数,想来与自个儿差不多大,于她竟是这般无情,不由滚了泪珠下来。

    奈何满腹委屈无人倾诉。

    美人垂首低泣,换了之后的男人只怕早抱着人左一句“心肝儿”,右一句“乖宝儿”的哄着了。

    偏是这年轻了好些的男人无动于衷,冷着声音复又问了一遍。

    苏窈哽咽道:“……苏窈。”

    李修祁一听,觉得有些熟悉。他如今连苏国公府苏窈的名字都记不起,只觉熟悉。

    苏窈是想坦白的,可子不语怪力乱神,何人会来信她是十年以后的人?想来将她当了疯子赶出去。

    李修祁只看着苏窈,心下几遭,越发觉得人可人。他突生一个怪诞想法,莫不是他当真喜上了对方的皮相?

    他自个儿都未有弄清楚喜欢什么,苏窈便一径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就当李修祁转身离去时,苏窈散着鬓发,赤足跑了上去。她拉着男人一角衣物,哽咽道:“李修祁……我难受……”

    她吃不下东西,肚里难受的紧,胸口也疼。总归哪哪都不好受。这人偏不识得她,如此冷待她。

    她肚里还怀着他孩儿哩!

    李修祁半阖长目,垂眼看着似在向他撒娇之人。分明心头悸动,偏装的冷淡。

    定是这女人向他使了美人计!

    原本不解为何有人会挑个孕妇过来,如今却是不得不叹服对方的手段高明。他还真就吃这美人计。

    你道是孕妇?介时绑了身边杀了那野男人便可。

    奸细?那便拿根链子锁在屋内,只他一人能见,谅也翻不出风浪。

    李修祁拧眉看着雪白细嫩的足,对这人娇贵又上了个高度。这足生的倒是像把玩之物,不似走路的。

    他对苏窈的过往萌生了些好奇,这身肌骨皮肉究竟是何人养出来的?

    苏窈垫了脚去够男人脖颈,可对方无动于衷。她自来了这地方便严重缺乏安全感,倘或未有怀孕还能好上一些。如今只想教李修祁安抚她。

    苏窈想吃东西,虽她实在没甚胃口,可肚里还有一个,她有些怕自己保不住这孩子。

    “我想吃东西……”李修祁将人抱起,心中微漾。女子身上是冷幽幽的甜味,混着奶香。

    他方奇怪这奶香自何处而来,垂眼便见耸着罗衣的双乳。蕴着小块儿深色。

    眸里生了暗色,李修祁舔弄犬齿,有些发痒。

    可当真是个淫乱妇人。

    只见酥胸挺立,罗衫微湿。丰盈两团随他走动微漾。苏窈只抽抽噎噎的哭,胸口疼的慌也不敢伸手去按,未有注意男人恶狼似的目光想着将她吞吃殆尽。

    “想吃什么?”李修祁微有哑意,好在衣物宽大,将男人的欲念遮了个严实。

    苏窈见他柔和许多,心下微定。两条雪白臂膀搂着男人的脖颈,靠在这人肩上娇声道;“不吃肉。”

    营中的肉又柴又硬,她难以下咽。加之一闻上肉腥味便泛酸水,她如何都吃不下去。

    李修祁常年不近女色,虽面上装的冷淡,可到底难抵这生理反应。因幼时那段时日,他于性事十分冷淡。光长了那般驴货的东西,日后倒是常把苏窈干的下不的床。

    也是这养屄功夫做的到位,白蓬蓬的牝户,嫩豆腐似的水屄方能捱得住男人腰间这大鸡巴并着旺盛的精力欲望。即便如此,苏窈有时也受得不少罪。

    李修祁并不打算委屈自己。好容易得了个自己喜欢的小东西,定需把玩一遭,等厌了再弃不迟。

    等苏窈吃了一小碗鸡丝粥,听男人淡声道:“我留下你可有何好处?”

    苏窈一细想,半分好处没有。她只能当个累赘,张了张口,却也无话可说。

    马月月尚能自理,她如今连自理都不能,还需得人伺候。

    苏窈心下转了一圈,起了个大胆的法子。她夫君上辈子活了叁十多,加之重生后的岁数,老谋深算的男人都能教她一时晃了眼,何况眼前这年轻的。

    这美人计便未有失过手。

    这人性子她了解颇多,李修祁能将她留下来,且半分不动她,又寻了大夫看病已是大发善举。

    这男人对自己有想法。否则光以这人的冷情万不会将自己从战场上捡回来。

    苏窈心下又生了恼意,果不其然,这男人看中的便是她的皮相!

    身为孕妇,苏窈情绪不稳,时常成串的掉眼泪珠子。果不其然,思及这,又觉得回去无望越发难过起来。

    李修祁见苏窈动不动就哭,冷了一张脸道:“哭什么?等会子去床上哭。”

    苏窈一时懵然,她哪儿听不懂这人的各中意思?

    这人怎的如此不要脸面!

    “你……你……我有夫君!”

    李修祁冷嗤一声道:“不想做寡妇便好生听话。”

    苏窈一时怔怔,心道:我夫君可不就是你了,没见过咒自个儿死的。

    李修祁原以为苏窈是被他慑住了,哼了一声,又道:“本王都没嫌你,哪来的这般多要求。”

    苏窈:可不是你宠出来的……

    眼前的李修祁比着之后与自己朝夕相处的那老男人,还算好懂一些。

    苏窈垂首眨了眨眼儿,浓密长睫上挂着的眼泪珠子滚下来,这脆弱风流之态只让男人气息越粗。

    偏苏窈不安生,她怯怯靠上男人,伏在他耳畔娇泣道:“可我胸口好疼……真的疼……”

    李修祁身子都木了半边,玉容越发冷厉。

    苏窈见对方耳后的薄红,也知不能太过。被男人使力掐了一把粉臀,便也软在男人肩上不则声了。

    李修祁心里吐了口气,脑子里出现女人高耸的两团,似有湿意。

    “骚成这般,你那夫君可有满足过你?”

    也不知是被哪儿个野男人肏大了肚子扔了战场上发骚。

    越想越气,李修祁抿着薄唇,盯着苏窈,目光不善。

    “将衣裳脱了。”

    苏窈被对方灼灼的黑目盯着,浑身不自在。她刚扭了两下身子,便被对方捏了腕骨威胁道:“再发骚,小心老子奸你个一天一夜。”

    苏窈:更加粗鲁了……半分不讨人喜欢……

    她听了又是泫然欲泣,搂着男人哭噎道:“万不要伤了我肚里孩子……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的……”

    李修祁被磨得不行,只觉怀里抱了团棉花。这小棉花还是个又骚又浪的。

    偏他自己耐不住,这才是最气人的。

    苏窈不介意上床。加之她自己也是想要的。肚子大了后,有时压迫在敏感点上她都能喷水。况胀奶实是不好受,只想让人好生吮吸一番,通通奶儿才好。

    当夜两人便滚上了床。

    这日,马月月来寻苏窈,一双眼儿哭得通红。昨夜里她亲耳听了一夜墙角。

    冷风吹的手脚冰凉,额上都起了热。

    她不甘心!

    好容易网的两条珍稀鱼,当中一条竟跳出了网外吃独食,她自然不甘心。

    一早见到餍足的李修祁,加上不少其他人调侃王爷总算知道女人的好了,这人也不反驳。她心底酸怒难言。

    苏窈昏昏沉沉还未彻底醒来。男人气力大,一开始没分寸,横冲直撞的,没多少经验。苏窈一面哭一面引着男人插她的屄,吃她的奶儿。

    好在李修祁也未丧尽良心的想玩废苏窈,进了叁分之一多点的鸡巴便未再顶进去。

    除开头一次被肉穴吸裹着射得快了些,后头一次磨人的很。屄口嫩肉肿胀外翻,被蹂躏的厉害。也是李修祁未把控好力道,苏窈比他想得还来的弱。

    嫩屄肿着充血,牝户红红的,屄口嫩肉被肏破了皮,吓了男人一跳。慌忙去寻了玉先生。

    这下好了,营中不少人皆知道了此事。

    捡来那神仙女子被他们主帅头一晚就肏了,肏的还不轻。

    一些人原以为马月月与李修祁才是一对,如今想着倒是存了疑。

    这叁人的谣言一向都是心照不宣的。

    苏窈怀孕之事少有人知。她那日穿了襦裙,又是不显腰腹的,旁人根本瞧不出她怀了孕。

    马月月进来之时,帐里烧着碳,暖融融的。这碳带着果木香,不知李修祁在此处哪儿弄来的银丝碳。

    她心底妒意陡生,汹涌而来的情绪见了靠着枕的苏窈时几要爆发。

    苏窈侧身靠着枕休憩,听见马月月进来的动静,也不想动作。总算体会到了老男人的好处,无比想念自己夫君。

    李修祁从来事前扩张都要好些时候,生怕伤了苏窈,何况孕后。

    昨晚上这人草草扩张两下便扶着肉杵戳了进去,卡在半道中,将苏窈疼个半死。幸处便是苏窈如今这孕身敏感,不一会儿淫水便多了起来,做了润滑。

    李修祁也不知这孕妇竟能这般紧的慌,看着这人腰腹处的起伏,肏得不大客气。

    玉先生说这人身子原因万不能落胎,他才歇了这心思。

    苏窈倘或知晓这男人将主意打到了她肚子上,定会哭着打这人一耳刮子怒骂。

    她有时胆子确实大。

    “你……你还要不要脸面!”苏窈衣衫不整的靠坐养神。见如此情绪外露,鲁莽的马月月倒是新奇。

    这人之前没少在自己跟前上眼药,她想着如今她气一气对方也就扯平了。

    苏窈蹙眉不语良久,听马月月说她个有夫之妇,怀着孕竟都能这般寡廉鲜耻勾引男人。

    苏窈心说分明是李修祁这男人馋她身子,禽兽不如,连个孕妇都不服放过。怎能怪她头上?

    马月月此人一向双标。尤其是在李修祁李岩廷这两男人身上。

    苏窈心底暗啐一口。她喜欢李修祁,却也知道这人不是个好人。因此从来不会站了李修祁那边,也算得是另一层面的双标。

    “我……”

    苏窈话未说完,又听马月月道:“你可知他是何身份?你大着肚子败坏的可是他的名声!”

    苏窈:……

    听得怎不对味儿呢?

    她紧咬下唇,面上浮着一层惨白。苏窈倒不是装的,肚里似乎有了动静,她一时难受。

    “我身子不适,姑娘若有何不满该去寻王爷才是。找我又有何用?”

    马月月见她春情馥馥,听了这话险些气吐血。葱白细指指着苏窈颤个不停。

    小七正巧这时进来,见了马月月,行了礼。马月月也不再自讨没趣,忿忿走了。

    李修祁这混账实在太欺负人!随意捡来个妇人来气她,马月月复又想到李岩廷,满腹委屈。她刚出了营帐便晕倒在地。

    昨夜里听了一夜墙角,被风吹得发起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