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吃饭吧,迢迢睡了一天了,肯定饿坏了!”他想着,在小穴里的手指却没注意的向上勾起来,他正准备抽出来的时候却听到她发出一声Jiao。再看着她,面颊嫣红,双唇紧闭,说不出的诱人…他突然又不想出来了…反而更热情的吻住她的嘴巴,撬开她的牙齿,追逐她娇嫩的小舌头。
年轻少男尝过云雨之味后本来就食髓知味,根本停止不了想要放肆的冲动……
千野一只手肉压着迢迢的x,另一手四指并拢,从大腿内侧滑入,轻轻包覆住花瓣,如同按摩一般按压,揉搓。等到确定她已经放松,这才小心翼翼的挤了一根手指在她的穴里抽插,不是单纯的快进快出,而是颇有技巧的深浅交替。先是浅浅刮挖,再慢慢深入进她的小穴深处扣弄,时而又抽插几下戳弄那埋在深处的花心…制造时有时无的满足和空虚。他每次都是手背朝上进去,却又是手心朝上出来,微微弯曲的指尖只要碰触到她的花道上壁,就会惹得她娇声不断…
花壁越来越潮湿,他就徐徐加快速度,并且果断探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旋转,扣弄,戳刺…
“啊,好舒服,好舒服”
哥哥,哥哥…亲…亲我,亲我”
他眼见着他的小公主完全陶醉在他的节奏里,半眯着眼睛,不自觉摇摆着臀部,一种带着肉欲的莓果红色遍及她的全身。那身下的小穴富有节奏的抽搐着,把他埋在里面的两指越绞越紧…贪婪的吸附,恋恋不舍…
他当然乐意服务她,有什么比让心爱的人愉悦欢欣更让恋人们心动的。他看着她那淫靡娇媚的神情,感觉自己的阳刚硬得坚挺,憋到发疼。莫名其妙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憋胀的感觉,好像刻意的压制欲望,会让最后的高潮更强烈和悠长。
他俯下身用舌头轻挑起她的蜜豆,用力一嘬,将上面的汁液全部吸到嘴里…啧啧有味的吞下…迢迢发出细小的尖锐的叫声,上身挺起又重重的摔回床上…他敷衍般的吻吻她的小嘴,渡了一口不知道成分的液体给她…又继续用唇舌去抚慰她的下体。
“啊,啊…好舒服…千野哥哥好…厉害啊…”
他没空说话,手指还在她的幽径里深深浅浅的插,仿佛不知疲累一样,连频率都能保持一致。舌头上下舔着她的肉瓣,在小穴外也吸嘬着,还让舌头围着蜜豆子打转…上下左右肆意的拨弄它,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舌头原来那么灵巧有力,而味蕾那么敏感,任何一点她的滋味他都可以分辩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学着南风馆的小倌那样,服务一个女人。因为是迢迢,所以没有任何屈辱,折煞,满满都是欢喜。
迢迢在绵长的快感里沉沦,她的T上下摆动,而手开始无意识的揉捏着胸部,乳头越来越y,她用食指和中指的虎口夹着,用力捏住,好像不知道疼一般,白花花的乳肉一直从用力到苍白的手指缝隙中泻出来。
她要死了。
这就是别人说的人生最后走马灯吗?
母亲,思伽,mary,千野,甚至章迢迢自己的脸都在她头脑的白光里闪跃,就像老式的电视,闪回了几下以后,电视屏幕呈现白色的雪花粒并“滋…滋…”发出电流的声音。
“妈,啊,啊…”她胡言乱语的叫着。
“不要吗?”千野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问,手上却是越动越快…
“要…快点…啊…我…我…我…我…”
她被不断传导到身体的电流击中,积累的快感让她迅速涌出眼泪。就那么几秒钟,她一句“再见”两字都来不及对记忆里的那些人说道,眼泪所凝成的大雨就把她过去的种种人、事、物冲刷到毫无痕迹。
她哆嗦着高潮了…更确切地说她第一次潮吹了,花径里涌出一大片水流,好像尿一样,大部分喷在千野的下巴和手上,甚至在床上淹了一片明显的湿痕出来,散发着淫荡的腥味。她双瞳扩大,目光涣散,眼泪啪啦啪啦大颗的从眼角滑下…身体蜷缩着一抽一颤的,不知道到底因为哭泣还是高潮的余韵。
千野吓软了。他怎么可能见过这种样子!
他手足无措,只能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又惊恐的看着迢迢…甚至忘记找块布擦擦脸上的水,任它们淅淅沥沥,一滴滴的滴在床单上,印出斑驳的圆形痕迹。
他是弄疼她了吗?还是她生病了?这是什么?书上从来没说过啊,巴苏尔也没说过啊?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他的新婚妻子,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冷静又骄矜的公主样子,她此刻就像一个被蹂躏的布娃娃,躺在一滩水渍里,微微颤抖。